又在原来那个上面留下血。

这些,肖钰有心都记得。

男人脊梁挺直,眼底透着冷彻光泽,他自早上接到家仆送来的快信后就一直绷着脸。

换上熨烫平整的黑色西服,将饱满傲人的身躯包裹,加以修饰,竟显得十分矜贵。

这人……真的很帅。

许汐白浅浅默想道。

也够野蛮,哄着骗着还是给自己脖子上掐出不少红印。

他不着衣物,起身时光着屁股被肖钰扫了眼,听到句冷淡调侃:“不知羞耻,为了能出去什么话都敢说。”

啊……?我说什么了。

许汐白回想了下,昨晚上他只不过把肖钰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恭维了一遍,用勾人的调子,情绪高涨时放纵地叫了几声。

肖钰的大手就袭上来,堵住他的嘴。

实践总是与理论有所出入,他记得片里的主人公可都喜欢这套调调。

不过他也从那人难张的嘴里撬出点信息,昨天肖钰回老宅,被授命在两个月内将洋人街上那两家新开的珠宝店做出起色。

后半夜里,许是醉意正浓,肖钰难得主动在他耳侧轻吻了下,眼眸中生出淡淡的忧郁:“……你们看上的……是我还是……这手里的权力。”

“是权力吧……”男人唇边倾泻出这句。

许汐白最清楚肖钰的身世,不用言说也知道他在肖家举步维艰,上头有正房太太的大儿子肖容钧压着,底下又有间接害死他母亲的元笙觊觎他现在的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