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呢？”摄影师问。

老人看着一脸期待的小姑娘，笑道：“当然可以啊！”

那些散落各地的网友们，对她来说，就是外面的世界。

他们为一个晚会的演出节目准备了很长时间。

当她感受到外面世界的温暖后，她就开始往外走啦。

最后一个演出机会没有了，没能画上圆满句号，他们真的很遗憾。

戚枝枝打开书，把手放在“戚枝枝直播间网友们”几个字上。

原身小姑娘戚枝枝的世界很小，小到只有那间发不出声的屋子，小到只有身边接触过的好心人。

戚枝枝看了看直播间的在线人数，有了那些因为见不到江凝知，就跑来戚枝枝直播间的网友们加入，戚枝枝直播间的在线人数又刷新了节目组的记录。

戚枝枝把手机屏幕转向老人，指着那些正在嗷嗷叫着“想看”的评论，“直播间里有两十万的观众想看爷爷奶奶表演，可不可以呀？”

今天他们聚在这里，是打算把这个没能演出的节目拍下来，跟以前的那些舞台视频放在一起。

他们已经老了。

“直播间的人？”老人好奇。

戚枝枝教下好了软件的老人怎么点开直播回放：“再过一个小时，这里就会有刚才直播的回放了。到时候爷爷就能看到，刚才的表演有很多很多观众在看啦。”

戚枝枝顺着一个凉亭的楼梯往上走，就看到二十多位爷爷奶奶聚在前面的空地上。

为了贴合晚会的主题，一次次反复修改动作。

他们四个月的努力都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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