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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那日求着师尊陪他已是例外,后来他又求了几次,师尊都不同意,只能偶尔趁着师尊睡着的时候偷偷爬上他的床,但每次总会被师尊发现。
真的很想跟师尊亲近一点,再亲近一点……
“当然可以啦,道侣可是世界上亲密的关系了!”
景澜心里有某些想法在沸腾,“道侣……很亲密吗?比徒弟还亲?”
狄楚桓不假思索:“当然啦!”
景澜点了点头,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那我要成为师尊的道侣!”
“什么?!”狄楚桓差点把手中的画都给撕了,他赶忙将画收好,眼睛因极度震惊而睁得很大,“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啊?你是仙尊的徒弟,怎么能当他的道侣呢?!”
“为什么不行?”景澜反问。
“这……”狄楚桓挠了挠头,“可是……徒儿和道侣是不一样的啊。就像我兄长也有很多很多徒弟,但是嫂嫂就是嫂嫂,以后嫂嫂来了浮云教,我和兄长的徒弟们肯定就不是兄长最疼的人了呀。”
景澜攥着衣摆,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为什么有了道侣就不是最疼你了?”
“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狄楚桓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徒弟可以有很多个呀,而且师徒之间肯定也是有界限的。而伴侣一辈子只能有一个,对伴侣就是要最最宠爱的呀,要对她好,对她忠诚,不能背叛她,一辈子都和她在一起。”
“多了一个嫂嫂疼我,我很开心啊,等以后你师尊有了道侣,就多了一个师娘疼你,这样也很好哇。”
不好,一点都不好。
狄楚桓的每一个字都钉在景澜的心上,每说一个字,他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千疮百孔里流出景澜的不甘、难受、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