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锡舟表示理解,并且非常高兴自己终于把兄弟一起拖下了水,问他想找什么样的。
江开想了想,很肤浅地说:“漂亮的。”
“这个不是挺漂亮吗?”沈锡舟撺掇他。
女孩子迎着他们明目张胆的打量,虽然稍显羞赧,但没有退缩,甚至还柔柔地朝他们笑了笑。
是还不错,尤其这一笑。江开忽然发现自己比较欣赏异性的一点在于大方坦荡,不能唯唯诺诺,更不能怕他。
通俗点说,得有能跟他较真的劲头。
不过也只是还行而已,并没有想谈恋爱的欲-望,他意兴阑珊,正要收回视线,目光忽然被围栏外一道穿着迷彩服的男生的身影所吸引。
他微微眯起了眼,机械地往地上拍着球,迟迟没有投篮。
沈锡舟留意到江开的异样,顺着那个方向望过去。
他对任豪杰没多少印象,只隐约觉得眼熟:“以前实验初中的?”
“嗯。”
“你认识?”沈锡舟问。
江开:“不认识。”
他敛了眸,重新进入打球状态。
看似一切正常,但他心里很烦,如鲠在喉的感觉,想起前一次电话里盛悉风那句“我有朋友”,原以为她只是嘴硬,没想到她来真的。
打死他都不信这个任豪杰会无缘无故跑来远桥中学。
他很少讨厌谁,细数这18年,除了盛公主,就剩这个任豪杰了。
而且他讨厌任豪杰讨厌得毫无缘由,如果说讨厌盛公主,因为她娇气爱哭总是告状害他挨打,那要说任豪杰干过什么让他不爽的事吗?
没有。
人家一直跟他井水不犯河水。
非要说的话,只有小学他为了给盛悉风出头推了任豪杰,盛悉风不领情,还替任豪杰说话。
难道就为这点事记恨人家那么多年?说出去他自己都会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