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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清却觉得这样的席越太可怕了,他发现他完全看不懂席越。

一个人犯罪还需要动机,席越的种种行为简直下流,可听席越那委屈的语气与示弱的举动,都让他觉得,好像自己才是占便宜的那个。

“你到底想干什么?”虞清的脸蛋湿润,部分是泪水,部分是闷出来的汗。席越想吻他,他毫不留情又是一耳光,“你是要报复我吗?觉得我以前欺负你,你心中不痛快,所以现在要报复回来。你要报复,随便你,但你为什么要、要这样子!”

哪有人报复别人会这样!

虞清现在身上还不舒服,席越好像故意要把他弄脏,刻意抹得很糟糕,没带他去洗澡的打算,而他也没心情洗。

但他很爱干净,根本没办法忽视这种不适。

方才才燃起的一点害怕在此刻散得精光,虞清狠狠踹了席越一脚,席越吃痛闷哼一声,又跟小狗似的粘了过来。

“只要你像从前一样对我,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席越在他耳边说,他却觉得很可笑。

“从前?”虞清没什么好脸色,语气更加恶劣,“像从前像狗一样对你吗?”

“席越,你还想当我的小狗吗?”

虞清完全带着冷嘲热讽的语气去刺,言语像利刃,毫不留情戳进席越心窝。

他可不信有人天生喜欢伺候人,喜欢被羞辱,被很坏地对待。

谁知席越突然亢奋起来,他逐步靠近,成年男性的身躯如此高大,黑影几乎将虞清完全笼罩下来。

窗帘被风吹开一些,月光泄入,只照清他瘦削下颌和性感薄唇。

尽管被很差劲地对待,席越却像是很开心,唇角微挑,半张脸埋进虞清锁骨,被推开后也不生气,而是带着些急切又拱了回来。

虞清被他拱得脖子发痒,他用力揪住席越后脑头发,席越被迫抬起脸,苍白面孔被异样红潮占满。

耳畔满是他带着粗喘的声音,“我一直是你的小狗啊,宝贝。”

虞清冷着张小脸,嘴唇因发火紧抿,他生得异常精致,唇珠明显,红润饱满,都让他多了几分勾人意味。

席越不死心想来亲他,又吃了狠狠一巴掌,偏偏席越好像更加兴奋,亲吻他的手掌。

虞清忍无可忍:“你是不是有病?”

“宝贝,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我把你衣服撕了。”

虞清眉尖抖抖,他衣服好像已经没了。

“让你抱着我哭,求我。”

“每天都是。”

“……”

“……”虞清再次无法忍耐,“你疯了吧!”

他一脸惊悚,一脸是被冒犯的愕然。

长这么大,都没人对他说过这些淫词浪语,头一回听到,其冲击力不亚于刚来到这个世界时的感受。

虞清也不明白席越是怎么顶着一张冷冷淡淡的脸,说出这么下流的话,半晌过去,他憋红了脸道:“少想黄色,黄色会让脑子变笨。”

现在席越就挺无可救药。

席越抱着他轻嗯一声,可逐渐,声音就有些不对味。

虞清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直到他耳朵传来一阵湿濡,以及不绝的闷声叫唤,就算再单纯,也该明白席越在干什么。

但他已经不想再骂席越了,每当他很凶地去骂席越,席越都一脸满足。

他搞不清楚自己是在惩罚,还是在奖励。

为了不让席越爽到的虞清,小心眼地闭嘴不语,他像人偶娃娃一样被抱在怀里。

不管席越怎么着,他都毫无反应,更不会发出一点声音。

装死的虞清终于忍不住了,他体会到席越一小截突出指骨,眼皮跟着抖抖,他睁大眼:“你卑鄙!”

虞清这小身板哪里推得开席越?很快,他便溢出一点哭腔,在静夜中异常可怜。

“宝宝,好喜欢你,好香,好软。”他意识不清,席越就在他耳边用气音说,“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