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真正的障碍是――雨露柘榴,这才是统领整个横滨的幕后庞然大物。”
银色长发的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叼在嘴上,但是并没有点燃。
他说:“但是雨露柘榴并没有妨碍我们拿回那笔钱。”
“他们当然这样做了,琴酒先生,”费奥多尔语气温和但笃定地说,“只是隐蔽的,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毕竟,谁会不想要白得的一大笔钱呢?”
“您的敌人不单单只是港口黑手党,而是整个横滨,所以这势必是个很艰难的任务。”
银发的男人目光冷了下来:“你的意思是,我们还需要加派人手?”
费奥多尔并没有告诉对方应该如何做,而是反问道:“这是您的决断,毕竟我只是一个顾问,只能给出建议。”
琴酒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做出决断:“最近刚提拔上来一批新人,让他们都去横滨吧。”
费奥多尔笑了:“不必担心,我们还是比其他人提前了一步的。”
“因为,我已经很接近雨露柘榴的核心了。”
“你找到了他们的藏身之处?”
“比这更好,”他笑了起来,“因为我找到了横滨的宝贝。”
夏夏每天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把兰堂盼了回来,结果横滨又出事了。
一位异能者攫取了一座位于长野的黄金屋,他的异能本身就与金钱有关,数以亿计的黄金被异能转化为现金流,吸引了无数人的注意力,也给这个异能者招致了不少灾祸。
最后他选择一路逃亡横滨,准备以这些钱财的一大部分来换取港口黑手党的庇护,然而就在他即将进入横滨的时候,他死了。
在他死后,这些金钱变成了无主的财产,在横滨引起了如同地震一般的轰动,一时间,无数组织加入这场争夺战之中,意图取得这些引发杀戮的金钱。
因为听说兰堂马上就要回来,夏夏非常高兴,她兴奋了一晚上,结果第二天早上就听说了这件事,心情急转直下。
因为整件事在此之前完全毫无征兆,至少在横滨范围内没有什么预兆,就好像有人在故意避开她的视线似的。
她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森鸥外打电话。
港口黑手党这边也很乱,异能者死的时候是凌晨,当时有港口黑手党的人负责护送他,因为他许诺了一大笔钱,用以换取保护,当时负责保护他的一队人和这名异能者全部死亡,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森鸥外开了半晚上的高层会议,接到电话的时候倍感头痛。
“到底发生了什么?”夏夏迫不及待地询问。
“人死在了横滨之外,但是给我们留下了一个烂摊子,你知道他碰的钱是属于谁的吗?”
夏夏其实并不知道。
“那个组织并没有一个很统一且明确的名字,可以知道的是,他们的精英成员都以酒名为代号。”
“他们的创始人可以追溯至几十年前的一位大富豪,名为乌丸莲耶,黄昏别馆就是属于他的资产。”
之所以森鸥外会知道这件事,是因为乌丸莲耶几十年前就与许多犯罪组织有勾连,其中也包括把持着横滨港的港口黑手党,他还与先代相识,不过这位大富豪四十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只有他创办的组织还流传了下来。
“四十年前,他曾经召集了许多人希望能够找到黄昏别馆的宝藏,但是没什么进展,后来在乌丸莲耶死后,黄昏别馆还发生了一桩惨案,当时的人全都死了。”
“想必是这个组织认为这笔钱并不属于这个异能者,所以准备杀死他追回这笔钱,不过……”
说到这里,森鸥外的神色凝重了许多。
“这笔钱却奇异地流入了横滨。”
风雨欲来,毕竟是这样大的一笔钱,产生贪念下场角逐的组织不在少数。
“横滨马上就要乱起来了。”
电话另一边的夏夏:“但是你听起来似乎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