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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早餐后,落嘉说:“闻一凡要来这里。”

    傅司年:“……”

    他浑身的气场忽然变得极其冷淡,昂起下颌线,嘴角下撇的弧度显示出他现在心情并不是这么地愉快:

    “为什么。”

    “他来G市出差,顺便来看看我。”

    “你有什么好看的。”傅司年呛声。

    落嘉微笑,站起身,说:“我刚做完手术,来看看我也是很正常,不会影响节目的,到时候整段剪掉就可以了。”

    “不行。”

    落嘉的眼神有一丝地迷惘:“为什么?”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不讲道理。”落嘉没有跟他计较,站起身,“那行吧,待会我问问编导老师,看我可不可以出去,离开镜头一段时间。”

    “算了。”傅司年按住话头,“他可以来。”

    落嘉一听,眼睛笑得弯弯地,唇角边露出一个浅浅的梨涡,说:“谢谢。”

    虽然落嘉从那四个字中听出了几乎咬牙切齿的味道,但是既然傅司年同意了就好了,至于别的,他不关心。

    傅司年站起身,跟落嘉一起收拾餐桌,收拾完早餐的碗筷以后,傅司年就坐在沙发上看剧本看电视,落嘉则是钻进厨房里,准备闻一凡到来的午餐。

    可是,他总感觉背后凉凉的,仿佛有一道阴沉又不满的眼光一直黏在他身上。

    那种感觉让他觉得很奇怪,像是被猛兽盯着猎物的感觉,仿佛他已经成为了某个捕猎者的目标。

    每每感觉到那股目光,落嘉回头,身后又总是什么都没有。

    于是他便不再多疑,手里的午餐一旦沉下心去准备,就能专注其中,忽略很多其他的东西。

    闻一凡的口味像他的人一样,偏精致淡口,不喜欢吃浓油赤酱的东西。

    落嘉去翻找冰箱,一边找一边计划,初步打算做一个三虾豆腐,清蒸鲈鱼和炒青菜,最后煲一锅清雅香甜的鸡汤。

    落嘉的厨艺已然十分纯熟。把虾洗干净,抽出虾线,留着虾头和虾壳,用料酒和淀粉对虾仁进行腌制,片刻过后,便下锅炒热。焯水过后的豆腐下锅一起快速翻炒,放入调味料烧滚来,鲜虾的香味便徐徐散发。

    其余都有条不紊地进行,厨房里叮叮当当地,仿佛在进行一曲愉快的交响曲。

    从前他总是想要与傅司年有一个温暖的团圆,想要好好地吃一顿饭。外卖和酒店固然很方便,可是显得冰冷且没有人味,始终缺少心意。

    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