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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倾听对象,岁星感觉陆明宴是一个很合适的人。

穿过书房的时候,岁星瞥了一眼,隐隐约约看到热茶蒸腾上升的白雾,和看不太清的一张脸,被屏风挡住了,是浅灰色的西装。

岁星对沈闻歌好感度也不高,只好奇看了下便不感兴趣地回到房间。

抽空看了一下自己的个人信息,财富值那里的三十万,不知道什么时候更新成了一百八十万。三十万大概率要等分家以后才有,完全没有定数。一百万是女装换来的,五十万是另一哥哥给的,好像钱不像钱了,岁星瞬间感觉他有一点点底气了。

不过钱这种东西,向来是在多不在少的,更何况未来还要分家,说不定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岁星推开房间门,房间里也有大动,新增了不少昂贵的摆件,连地面上的地毯也统一换成浅灰色。

最绝的是临着墙,原本的床换成了榉木的拔步床,勾了细软的红纱,床的做工精致,岁星抚摸着雕刻精细的纹理,有些困惑。

心里生出来一些异样,但是岁铖那种看上去冷淡正直的人,大概不会有其它的想法。

“没想到岁铖居然会接受私生子的弟弟,本以为像岁铖这样的人,会尤其厌恶我一些。”岁星若有所思地夸赞了一下岁铖,在这样关系复杂的豪门家庭里,和两位哥哥相处好总比关系差劲要好得多。

【大概是把漂亮弟弟当老婆养咯。】

岁星恼了一下:”003,就算你是强制文的系统,也不要总是满脑子乱七八糟。”

门被人敲了敲,随后来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岁阙先是看了一眼重金派人定做的拔步床后,视线才慢慢悠悠地停在岁星身上。

没多久不见,岁星像是更招人了,乖软可欺,抬起脸来如同海棠醉日,一瞬间就长开了一样。

岁阙虽然没有过人事,可脂粉堆里混得多了,也就有了一双识人的眼。他一把抓着岁星纤细的手腕,笑盈盈地弯起了唇:“你在学校,和谁上床了?”

“就是有怎么了?”

接二连三的问同样的问题,岁星也会厌烦,干干脆脆地承认。

“跟谁?谢屿还是你常跟着的那几个人?”岁阙对这种事相当在意,攥着岁星手腕的力道加重了一些,像是要掐断岁星的手臂。

岁星含糊其辞道:“你觉得是谁就是谁。”

“那就是谢屿。”

岁阙的眸色淬了火,连伪装都懒得继续,带着报复的语气,冷笑:“你跟谢屿上过床了,但是你和谢屿注定走不到一起。”

不愧是亲兄弟,说出话的思路基本一致。

“先不说谢屿的家世和你是云泥之别,你以为谢屿对你是真心的吗?大家族养出来的,眼光高,心思冷,你以为像你这样,就能够入了谢屿的眼吗?说不定和你只是玩玩而已,看中了你的姿色,看你又单纯天真,先哄骗着睡一下,得到之后就始乱终弃,这才是他那种家庭的常态。”

岁星本来垂着眼走神,听到某句话后抬起眼,讶然:“可是,陆明宴说谢家人天生深情。”

“陆明宴?你和陆明宴也相识?我倒是小瞧你了,陆明宴也能跟你有交情。”

“你相信那种家庭的人所谓的深情吗?站在他那种高度的话,要什么会得不到,唾手可得的东西向来不会被珍惜。”岁阙沉下身子,俯身抬起岁星的下巴,眸光重重地落在岁星水红的唇上,像是润泽漂亮的花。

“更何况……”岁阙话锋一转,笑了出来,“家里今天有客人,你知道吗?”

岁星被的手弄得不太舒服,男人的指腹有些粗粝,磨得他下巴有些疼痛。

“沈闻歌吗?”

岁阙颇为惊诧:“你知道了?”

旋即点头:“也对,岁铖那个家伙现在对你倒是殷勤得很,以前可没见他这样过,没有话题可讲,就要用沈闻歌的消息去讨你的注意力。”

“谢屿的爷爷重病,谢家一定会在这段期间给谢屿找一门亲事,沈闻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