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弘正那会儿是怎么在产房中惨叫的,都忘记了?”
可可心想:就是忘记了,能怎么样。
事实上,这个孩子的确是她故意要的,胤孝自从康熙驾崩后就一直郁郁寡欢,始终不能完全的走出来。所以她就想着再生一个孩子,这样就可以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当然了……这件事情还必须等到守孝期结束才行。
所幸,天随人愿,如今还真的有了。
“有了孩子你不高兴吗?”可可柔和地看着他:“说不定是个小闺女嘞,你不是一直都很羡慕阿兰有三个女儿吗?说不定这一次你也有了,小小的,漂亮亮亮的,会撒娇,还会嗲嗲地叫你阿玛的小闺女哦!”
果然,随着可可的话语,陷入未来想象中的胤孝开始露出了心驰神往的梦幻表情。
依然处在被揪领子状态的太医:“………”。
不管怎么样,能不能先把手放开呢?
神武门是宫内日常出入的大门。
地方广,人流多。
驻扎的侍卫也最多。
年羹尧来的时候就是从这进的,走的时候自然也要从这里出去。
然而,此时此刻,却有人把这神武门给堵住了,可问题的关键是,即便这条路被堵了,但被影响的大家也都不敢吭声,反而一个个的露出兴奋的表情抻着脖子的在旁边小心翼翼的张望着。
果然,就这么过了小半晌的时间,正主终于登场了。
年羹尧父子从里面出来的第一时间,就看见了堵门的那个人。他坐在一把非常花哨的靠山椅上,表情闲适,双腿高跷,那张俊美到令人生恨的脸蛋上写满了挑衅二字。年羹尧双眼一眯,瞬间就明白对方这是冲着自己来的。
“臣年羹尧见过荣亲王。”年羹尧不紧不慢的走过来,双手一拢,表情倨傲地行了这一礼。
“既知我是亲王,为何不跪?”
年羹尧闻言矜傲一笑并不回答,反而是旁边的年富忍不住跳出来,对着胤孝说道:“王爷怕是不知,家父在战场拼杀之时伤了腿脚留下了旧患,便是见了圣上,也被款待免跪。”其言下之意就是:我爹连皇帝都不用跪就别说你这个所谓的王爷了!
“放肆,本王与年羹尧说话,有你随意插嘴的份吗?来人啊,给我压住他,仗责五十!”上一秒还笑盈盈的,下一秒却骤然发难。别说年羹尧父子没反应过来了,就是旁边的围观群众们也没反应过来啊,然而即便是这样,胤孝的命令依旧被毫无打折的执行了,如今已晋升为乾清宫侍卫统领的阿兰第一个带人冲了过去。
他们是有备而来,年羹尧父子却只有两个人,于是根本没有任何的意外,年富就跟案板上的鲇鱼似的被捆了起来。
年羹尧见状顿时勃然大怒。
“荣亲王这是何意!想我年羹尧为陛下驻守边关,荡平西陲,劳苦功高,而如今你无缘无故竟然如此折辱朝廷重臣,是可忍而孰不可忍,我定将禀明圣上将你重重治罪!”
“住嘴!年羹尧,你自持功高,藐视朝廷。过去不过是个包衣奴才,如今却连爱新觉罗家的主子们都不放在眼里了,像你这种轻浮自傲之人,早晚都是个祸害!”本着,我绝不允许紫禁城里有比我更靓的崽这一原则,胤孝决定,今天一定要将这狗东西好好收拾一回。
于是,他大吼一声:“姓年的你敢骂我!”
年羹尧一愣,心想:我骂了吗?我没有啊!
但很显然胤孝说他骂了那他就必须骂了,这就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给我绑了他!”十一阿哥嚣张一指,阿兰等人瞬间心领神会。
结果不多时,场面就变成了这样——
年富啪啪啪地挨着板子,随着屁股上迸出的鲜血而发出杀猪似的惨叫,年羹尧也不得好被绑之后又惨遭毒打。是的,打人的就是十一阿哥,他握着小拳头,左一下右一下,眼睛一下,下巴一下,胸口一下,肚子一下,那是拳拳到肉,想打哪里就打哪里。
场面比较“血腥”周围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