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次练习的机会都没有。

“可我都忘了。”她慌乱地抓紧纪云疏的胳膊，“惩罚是什么？”

纪云疏慢慢引导着她一步一步滑，“惩罚等结束的时候告诉你。”

桑染直觉这个惩罚不是什么好事，便拼命地想要做好，结果是越紧张越慌乱，甚至差点摔倒。

也幸好纪云疏将她稳稳抱在怀里，这才没有导致她直接摔倒。

感受到她浑身都紧绷着，纪云疏也不敢再给压力，笑着说道：“我不提惩罚了，你慢慢滑，不着急。”

桑染明亮的杏眸也含了一丝控诉，“还不是因为你吓我，我本来可以滑得很好的。”

“记住我刚才说的那些要领，不难的。”纪云疏右手紧紧牵着她，而左手则是绕到后面托着她的腰防止她再次摔倒。

经过最开始的慌乱，桑染滑得顺畅了许多。

她欣喜地抬眼问：“我都滑得这么好了，应该没有所谓的惩罚了吧？”

纪云疏勾了勾唇：“确实滑得很好。”

等到结束，二人去更衣室换衣服。

桑染还没反应过来，纪云疏已经将她抵在门后，吻跟着落下。

气息纠缠了十分钟，才缓缓结束。

“这就是惩罚。”纪云疏握着桑染的腰，在她耳边哑声笑道，“但对我来说似乎是奖励。”

桑染抿了抿酥麻的唇角，控诉着他：“早知道你这么不怀好意，我就不跟你来了。”

纪云疏低声笑了笑：“晚了。”

晚餐是在朝仙居吃的，对于二人来说这里足够隐秘。

桑染不由感叹着：“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在外面约会，虽然没法像其他情侣一样，但好像很不错。”

“染染这样就满足了吗？”纪云疏盯着她笑，“如果我说有个可以正大光明约会的方法，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试试？”

桑染怔了怔，却有些疑惑：“有这样的方法吗？”

“染染听过《恋爱日记》吗？”纪云疏声音含笑地问，“要不要跟我一起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