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知道陆习怎么发生什么事了不?”
姜予眠微怔:“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听李航川跟孙斌说,最近喊陆习都不出来,学校的课没去上,打游戏喝酒都喊不动。”
“李航川跟孙斌去陆家找他,看起来死气沉沉的,问他原因,他不说。他俩就猜测,是不是因为失恋的事。”
姜予眠知道原因,但不能把秘密随便告他人,模棱两可的反驳:“不是失恋吧。”
盛菲菲点头:“我也觉得不是,他就是个憨批,为这点事要死要活也太没趣。”
“你现在对陆习意见很大啊。”吐槽起来一套一套的。
盛菲菲哼声:“我以前看他有光环,现在滤镜没了,什么都不是。”
幼稚、低情商、脾气差,除了一张帅气的脸蛋和发达的运动细胞,没别的优点。
两人聊得热火朝天,直到陆宴臣慢悠悠地出现。
盛菲菲率先打招呼:“陆大哥。”
陆宴臣颔首回应。
盛菲菲识趣得很,不当电灯泡:“出来大半天,我也该回学校忙毕设,就先走了。”
“眠眠再见,陆大哥再见,祝你早日康复。”
陆宴臣温声道:“再见。”
姜予眠起身:“我送你出去。”
去门口那段路,盛菲菲挽着姜予眠说姐妹八卦:“以前觉得陆大哥气场强大可怕,但每次见到他,他都笑着的,说话也温柔。”
兄弟俩对比明显,傻瓜都知道选谁。
姜予眠含笑道:“对啊,他很好的。”
送走盛菲菲,姜予眠回了后花园,陆宴臣坐在藤椅上,气定神闲。
姜予眠还惦记着盛菲菲送来的水仙,围住花盆捣鼓,“忘了,这个花期是什么时候?”
陆宴臣堪比百科全书:“通常是一到二月。”
现在已经一月份,已经在花期内了。
姜予眠蹲在花盆前,揉揉脸蛋:“我小时候也养过一盆水仙,长得可好看了。”
因为只养过那么一回,印象深刻。
“姜予眠。”陆宴臣忽然唤她。
“昂?”姜予眠仰头。
陆宴臣微眯起眼,露出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你刚捏了泥,又摸自己的脸?”
“啊?啊!”经他提醒,姜予眠摊开手才反应过来,连忙跑回去洗脸。
男人揣手站在原地,见她咚咚跑路的姿态,像小孩。
小孩也好,至少她很快乐。
姜予眠回去洗脸后没再出来,陆宴臣优哉游哉走进大厅,穿过走廊又上电梯,辗转来到姜予眠的卧室,她果然在里面。
还翘着脚在玩。
陆宴臣倚在门口问:“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正在梳妆台前摆弄首饰的姜予眠蓦然回头:“什么?”
“比如。”陆宴臣故意停顿,吊足胃口,先抑后扬,然后指控:“把你男朋友一个人留在后花园。”
姜予眠:“……”
她至于反应过来,朝门口那人眨眨眼,夹着嗓音道:“人家不是故意的。”
陆宴臣大步迈近,托起她下巴:“你再给我夹?”
“咳咳。”她故意捏嗓,清咳两声终于恢复正常:“好了。”
她皮肤白又嫩,一捏就起红印,陆宴臣松开手,问:“刚才在弄什么?”
“在看蝴蝶。”姜予眠举起亮晶晶的蝴蝶,炫耀似的从他眼前晃过。
第一次认领失物一无所获,后来允许租客进入公寓,姜予眠拾回了一部分东西,蝴蝶标本被毁了,陆宴臣送那只水晶蝴蝶还在。
姜予眠把剩余的东西领回来后重新摆放,甚至想找个火烧不化的观赏柜把它们装起来。
听完她的想法,陆宴臣默了片刻:“青山别墅应该不会发生火灾。”
姜予眠神情严肃:“那万一呢?之前也没人觉得公寓楼会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