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芃芃对着水中曼妙轻舞的美人们大声道,“姐姐的腿不是腿!是塞纳河畔的春水!姐姐的腰不是腰!是夺命三郎的弯刀!姐姐脸上的不是汗水!是玫瑰花的露水!!!”
坐在另一侧的九炁只是与蓬莱岛的长老打了个招呼,回过头来时,芃芃已经开始满脸肃然地对男修们摇摇她肉乎乎的手指头。
宿怀玉虽然不太懂芃芃的小脑瓜在想什么,但还是弯唇喂她吃了一颗葡萄。
那个乌发云鬓,身着九重山月宗的淡粉色门服的女修……为何与他那位叛出师门的师弟样貌如此相似?
蹲在地上把玉石捡起来揣进兜里的芃芃抬头,不敢置信道:
月无咎想了想,好像坦白局那晚他的大徒弟提过一嘴,说他原本是太清都的弟子来着?
姬殊忍无可忍地捏住她脑瓜。
像芃芃这样几乎包圆了所有拍卖灵妖的客户,淮夷家自然也安排了座位。
“……收敛一点吧,你再这么下去,等你长大以后他就是你的下场。”
面无表情的舞姬:妈的晦气。
“听说是你们南陆修真界十年一次的盛会,南陆地广人稀,有许多秘境无人探索,其中或有天材地宝,或有仙人遗落的灵器法宝,机缘无数,为防各宗门争夺宝地而刀剑相向,各宗便商定十年开启一次,这场盛会也是衡量各大宗门实力的机会。”
——带孩子累了一天了,他们需要摊平充电。
底下的美人们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但像芃芃这般年纪的小姑娘对着她们热情应援还是头一次,惊得她们也差点踏错了舞步。
然而当这场名器大会的闭幕式开始之后,她也几乎立刻就将什么论道大会抛在了脑后——
“怎么可能,我可是有王霸之气的天选之子!我知道师姐你是吃醋了,但是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抛弃糟糠之妻的!你永远都是我后宫里的皇后!”
“姐姐的腿——”
才刚刚说出四个字,那名大胆的男修就被舞姬腰间的一块玉石砸中了脑门,当场仰面倒下,不省人事。
芃芃立马扭头对身后的昆仑墟小师妹道:
啊这……公仪师兄该不会真的是在转移话题吧?
同门原本看歌舞看得正专心,听伏辰这么一说,便抬头瞧了一眼。
他以为正常人都会觉得是师弟男扮女装!
他的脑子里还在琢磨魔族与昆仑墟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时,忽然察觉到隔着水榭歌舞的另一头,仿佛有一道锐利的视线紧盯着他们。
他没说的是,按照他的情报来看,昆仑墟五来皆为南陆论道大会第一名,而九重山月宗,已经垫底三年了。
待昆仑墟的人离开之后,芃芃才拍了拍身上尘土问:
应该说,是紧盯着姬殊。
只看过正常言情话本的九炁哪里见识过这种场面,他看了看芃芃的师兄师姐,又低头沉思良久,抬头问辞盈:
芃芃听完恍然大悟:“我懂!这一定就是我们宗门大显身手一鸣惊人的舞台!”
姬殊见到此情此景,无奈扶额:
“师尊!您就不想商量一下那个什么大会我们要怎么应对吗!?”
语罢,公仪澹负手御剑而去,祝献飞等人也忙不迭地赶紧跟上。
“南陆论道大会是什么啊?”
垂头丧气的公仪琅看了一眼公仪澹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已经不属于他了的血玉蜘蛛,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纯纯大冤种。
三个徒弟观赏歌舞之时,只觉得疲累的月无咎躺在一旁的贵妃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喝酒。
没想到……还有女扮男装这个可能吗?
周围的男修们大惊失色。
他问身旁的同门,用眼神示意姬殊所在的方向:
昆仑墟小师妹听着这番大逆不道的话吓得连连摇头,对公仪澹表示自己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看见那个九重山月宗的粉裙女修了吗?你有没有觉得,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