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不拉了,但也是浑身没力气。
谭南山见唐煜空着手回来的,问他牛头被他卖给谁了,唐煜说:“还不知道卖给谁了。”
谭南山好像猜到他把牛头弄哪去了:“你该不会——”
话没说完,霍军就来了。
霍军来找他们一起去拍卖会,他看别人花钱有瘾,虽然钱最后不是给他的,但看那帮冤大头一个两个的跟碎钞机似的,他看着爽。
“走啊,去拍卖会了。”看见王辞苍白的脸,霍军诶呦了一声:“这是怎么了,中毒了?”
王辞撑着病躯苦笑:“没中毒,就是有点水土不服。”
霍军啧啧两声:“果然是城里来的,就是娇贵。”
见霍军跃跃欲试的要去拍卖会,谭南山拦住他:“要不你今天还是别去了,我怕你受不了。”
霍军说:“别人花钱又不花我的钱,我有什么受不了的?”
谭南山看了眼唐煜,唐煜一副买定离手的淡定,看的谭南山哭笑不得-
今天是拍卖会的最后一天,拍卖的东西不见得多,来的人却不少,很多人都是奔着开开眼来的。
拍卖开始,不得不说,每拿上来一个物件都是叫得出名字好东西,但价钱也是动人心魄,令人头皮发紧。
拍卖师:“下一件物品是今天早上临时决定拍卖的。”
谭南山猜到是什么了,他看了看唐煜——这淡定劲到底是跟谁学的?
红布掀开的瞬间,霍军傻眼了
听着拍卖师详细的介绍牛头锁的来历,以及起拍价格,霍军面部表情抽搐,老半天都缓不过劲来。
牛头锁是全场起拍价最高的一件物品,四千万起拍。
余乐洋愣了好一会,听着价钱不断上涨,他不可思议的问唐煜:“这东西,是你昨天跟霍老板买的那个,对吧?”
昨天晚上回到酒店,余乐洋对着那牛头研究了半天,越看越觉得吓人,他就把牛头搬到洗手间去了,怕对着这东西睡不着。
大半夜的,王辞起来拉肚子还被这玩意儿给吓了一跳,最后被唐煜搬去了门口看了一宿的门。
余乐洋觉得自己应该不会认错,然后就听见唐煜“嗯”了一声。
余乐洋:“”
所以他为什么要担心他乱花钱?
余乐洋一言难尽又佩服的看着唐煜,耳边是不断上涨的的叫价,他突然觉得唐煜也不是很败家,虽然他花钱无度,但他赚的也没个数。
之前一幅画卖了一千万,现在两百万买了个牛头,转手就是好几千万!
余乐洋觉得以后他可以不再管唐煜花钱了,唐煜过手的钱跟他所认知的钱好像不是一个次元的,或者说更像是一个阳间的,一个阴间的
牛头最后以一亿两千万的价格被人拍走,唐煜从始至终都没回头看过一眼拍走牛头的人,他站起来:“走吧。”
唐煜发现他们几个脸色各有各的精彩,他奇怪的问:“怎么了?”
谭南山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没怎么,就是觉得秦时律不工作应该也没多大问题。”
唐煜:“!!!”
这叫什么话!
秦时律不工作他岂不是要饿死了!
唐煜皱起眉头:“秦时律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谭南山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他没遇到困难,霍老板可能遇到困难了。”
唐煜看向呆坐在那石化了的霍军:“霍老板,你没事吧?”
霍军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你这小子,真是——”
“霍老板。”谭南山除了刚认识霍军的时候叫他霍老板,之后就再也没这么叫过他,“银货两讫,落子无悔,霍老板该不会想坏规矩吧?”
很少见谭南山认真,霍军愣了一下:“说什么呢,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又不是第一天干这行,我要是想弄他,你以为你一个外地人拦得住?”
闻言,谭南山再次露出那副笑眯眯的表情:“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