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绝不会让你再受苦下去了。”钟珂擦干了脸上的泪痕,坚定的往门旁走起,扣响了那古铜制成的门环。
竹园内,撰写着书信的陆知杭身穿素净直缀长衫,外罩竹青色宽袍,在翠绿欲滴的枝叶衬托下愈发纤尘不染,犹如水墨画般。
手中的信纸在他的手中折成一张变幻莫测的折纸,正是那日与符元明在庭院内研究的故友之物。
他当时就曾想过,有朝一日在折纸中写下诉说情意的信给云祈,待他收到后不明所以,无意间拆解出他所思所念时该是惊喜万分的。
那时他写不得,如今倒是个机会,留着给云祈到晏都慢慢琢磨,把他的一腔爱意尽诉信中。
只是这信实在是小,诉不清他对心上人的爱。
在脑中脑补了一下云祈发现时的神情,陆知杭平静的眼底漾开一抹浅淡的温和笑意。
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领人的家丁还未上前禀报,身后的钟珂就先不管不顾的冲了上去,一把跪倒在陆知杭跟前,泪眼婆娑道:“公子,你救救殿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