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叫钟珂替你画一番。”陆知杭似乎是对自己的佳作甚为满意,温声道。 只是这话于云祈而言就没那么中听了,他垂下眼帘,不紧不慢道:“她手笨,不及你。” “顺着这伤痕画下去的事,哪有什么分别?”陆知杭失笑道,末了又多看了几眼铜镜中的美人,失神道:“天资绝色,莫过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