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未尝不能如愿。”严山长和蔼的笑道。
掌书摸索了几下从山长手中拿过来的文章,对着陆知杭坦言道:“你帮了我大忙,当有厚礼相赠才是。”
“你们且先聊着,我便去忙公务了。”严山长事物繁重,在此已是耗费了不少时间,当下道。
两人行了一礼,目送严山长离去。
陆知杭想了想,谢绝道:“多谢掌书大人厚爱,但厚礼便不必了,不过是替您分忧解劳。”
“我乃是举人出身,你就不想听听我对乡试所考的见解?”掌书笑了笑,胸有成竹,自信无论是哪个秀才听了这话,都无法拒绝。
而陆知杭也确实如他所料,对这厚礼没办法说不,待掌书话音落下,他就即刻作揖谢道:“多谢掌书大人厚爱!”
两人行到掌书大人书房,他适才已是考校过陆知杭,对这学生的水平大致摸了个底,算是书院中的佼佼者,更难得的是,陆知杭此时也不过十六岁,可谓是前途无量。
“我还不知你八股文写得如何。”掌书大人带着陆知杭走到书案旁,抚须道:“这样,我出一题,你在这写,务必要如待科举一般重视。”
“是。”陆知杭低低应了一声,静立在此,看着掌书大人缓缓写出一道颇为刁钻的题目。
掌书将手中的狼毫笔递给陆知杭,脸上和蔼的笑容却突兀地闪过一丝戏谑,似乎是想看到对方头痛万分的样子。
这是一道截搭题。
陆知杭略作思考,将手中的狼毫笔沾匀墨水,随后便从容坚定地落下笔墨,在洁白的宣纸上游走,气定神闲。
“哦?”掌书大人面露异色,似乎是没想到这学生竟然如此之快的就找到破题处,不由的凑到跟前,目光凝视着对方落下的一笔一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