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要往河里放一盏灯,那人便能在阴曹收到。
秦桑收到她放的河灯,回来看她来了。
啾啾三两步奔到她面前,乳燕投林般跌跌撞撞扑进那人怀里:“姐姐!”
她一叠叠地叫着姐姐,拥着她,用尖尖的下巴去蹭“秦桑”的心口。
那心腔里的心跳砰砰砰地乱跳,好强好有力的心跳,“秦桑”还健康地活着。
啾啾为这一现象高兴,她满心欢喜地抬起头来,欢快的一声“姐姐”戛然而止。
那人长眉,长而垂的睫毛,覆盖着多情的桃花眼,红唇微抿,又高又瘦。
不是秦桑。
这一认知在脑海中炸开,啾啾光.裸的雪足踩在雨里,慢慢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冷。
宋戎垂眼看着面前雪肌裸足的少女,寒风吹开她白色的寝袍,犹如一朵纯欲浓香的栀子在雨夜悄然绽放,有一股安静又惊心的美。
致力于解救天下无辜妇女却被佘舟野无情坑害以至于沦落到教昉男扮女装的堂堂次辅、当朝一枝花、中二美少年第一次红了耳朵。
他极缓慢地出声,开口已是特意转换过的冷艳女声:“你认错人了,小妹妹。”
可眼前少女看着他红了眼睛,安静地落泪。
宋戎无措地摆着手,惶恐的语气逐渐暴躁:“你怎么忽然哭了!你别哭啊!!!喂喂喂,你别哭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