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没有生离。
因为就算她离开,顾禾也能循着信息素的味道找到她。
“还是打抑制剂吧,我去药店买。”
花弦只想完成任务,可不想跟她锁死,鉴于顾禾之前的种种疯批行为,她是不敢标记的。
本来被盯上已经够恐怖了,再加上这一层羁绊,那不就成了纯纯大冤种吗?
顾禾拉住她的手,委屈的快要哭出来。
“你不愿意标记我,是觉得我不配对吗?也是,我这样的人,哪能奢望这个。”
花弦想让她戏别那么多,可一看到她的眼泪,心就软了。
算了,大不了任务完成立即脱离小世界,对她来说也没什么所谓。
而且在信息素的影响下,花弦确实有一种想咬顾禾一口的冲动。
顾禾侧写脸不看她,眼泪掉进枕头里,委屈的不行。
“好了,标记你还不行吗,别哭了。”
顾禾吸吸鼻子,转头红着眼睛问:“真的吗?”
花弦俯身,唇擦着她的脸颊,落在那一小块凸起上。
“那还能有假?你也就仗着我宠你,才能这么为所欲为。”
说完咬了上去,尖利的虎牙刺破皮肤,放了些信息素进去。
顾禾闷哼一声,痛苦中夹杂着愉悦,双手揽住花弦的腰,紧紧抱着不放。
花弦能感觉到顾禾的变化,她的体内两种不同的信息素正在融合,香味更甚从前。
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势弱,她又注入了一些,直到顾禾完完全全成为她的alpha。
“弦弦,我是你的了。”
顾禾死死抱着花弦,像要把她嵌进身体里,身上骨头硌的花弦生疼。
“你松开点,刚怎么不见你这么有力气!”
顾禾反客为主,把花弦压在身下,眸色深沉的看着她,眼底似有火光跃动。
“你不生我气了对不对?”
花弦受不了她这样神情的眼神,偏过头去,“你不知道自己以前有多混蛋吗?”
“你肯标记我,说明你生气了。”顾禾固执己见。
花弦:“……”那你还问我干什么?!
顾禾笑得绚烂,低头在花弦唇上啄吻,一下一下,带着珍视。
花弦被她的动作弄的心痒痒,终于在她啄到第七下的时候爆发了。
“你要亲就亲,不亲就起开!”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此时的心情。”
话音未落,她便含住花弦的唇瓣,最后一个字被花弦吞进嘴里,然后就是唇齿纠缠,一阵厮磨。
“弦弦,我好喜欢你。”
情到浓时,顾禾又开始抱着花弦自语,花弦无暇顾及她,咬着她的肩膀,眼里氤氲着雾气。
这个女人惯会骗人,尤其是在床上,先前还一副虚弱不堪的模样,现在就可劲儿欺负她。
果然,顾禾只有挂在墙上才会老实。
听不到花弦的声音,顾禾觉得缺了点什么,把她放到床上,俯下身去。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花弦无力招架,她只能咬住手指,把所有声音都吞里喉咙里。
凝在眼尾的泪珠终于掉了下来,睫毛颤动,像精致却破碎的娃娃。
顾禾一心想让获得快乐,埋头卖弄技巧,直到唇舌被湿润的咸涩浇灌,才抬头看花弦。
她仿佛在等待夸奖的小狗,眉眼间锐气全无,如果有尾巴的话,现在肯定在狂摇。
花弦不想如她所愿,呼吸瞥开眼不看,顾禾不满地撞进她怀里,捏着她的下巴亲吻。
一番掠夺之后,顾禾问:“味道怎么样?”
花弦:“什么味道?”
顾禾的手按在某处,幽幽道:“还能是什么味道?”
花弦明白过来,羞红了脸,把脸埋进她怀里,咬着她的锁骨不放。
真是什么虎狼之词都说的出来,低估了这只表面单纯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