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算了,回来只知道发脾气,真是块木头!
赵御的唇被反复咬了好几次后终于破了,她松开花弦,舔掉她嘴上沾染的血迹,问:“消气了吗?”
“这话不该我问你吗?”花弦不满道。
赵御无奈又宠溺的笑了一声,揉揉她的头发。
“可受伤的是我。”
花弦也很想她,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上,眼睛垂下:“我们进殿说吧。”
这么一说,赵御就知道她不生气了,一把将她抱起,转瞬就到了内殿。
花弦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薄汗沁出,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赵御埋首于她颈间嗅了许久。
“别闻了,都是汗臭味,有什么好闻的?”
花弦推着她的脑袋,赵御抓住她的手亲了亲,“娘娘身上很香,这几日我每晚做梦都会梦到。”
花弦也不知道她梦到的是自己还是自己身上的香味,但听她这么说莫名脸红,白皙的肌肤泛起浅浅的粉色。
赵御的唇由贴着她的颈项变为亲吻,辗转厮磨,在上面留下点点红莓。
花弦感觉自己飘飘欲仙,心里像是有小猫的爪子在轻挠,又酥又麻。
果然小别胜新婚,各方面意义上的。
她凑过去亲赵御,吮吸她的唇瓣,赵御忍到了极限,一把将她按进了怀里。
花弦把呜咽吞进肚子里,贝齿咬着她的锁骨,直到嘴里尝到腥味才松开。
赵御捏住她的下巴,语气含笑:“咬这么狠?嗯?”
“哎呀,你烦死了!”花弦把脸埋进她的怀里,无视她的调笑,赵御轻笑两声,专注干自己的事。
小六和郭怡站在坤仪宫门口,看着天色渐渐变暗,宫女点上灯。
郭怡还没从冲击中回过神来,呆愣愣的。
偏殿里,一个女人赤身裸体被卷在被子里,嘴上塞着一大块布,她着急的喊叫,只可惜声音发不出来,根本没人注意到她。
花弦不知道自己冲上云端过几次,到最后感觉身体都干涸了,赵御还不放过她。
一觉睡醒天还暗着,花弦!懵了一下,有一种脑子断弦的感觉。
睡的时候已经天泛鱼肚白了,怎么睡了这么久天还没亮?
躺了一会儿,花弦撑着坐起来,身上能看到的地方没有一块好皮,吻痕和咬痕交错,腰腿又僵又疼,只能无力的靠在床头。
该死的赵御,这么没有节制,就不怕肾虚吗?
腹诽一句,门“哐”的一下开了,花弦吓得一激灵。
赵御撩开床纱看着她,问:“是不是在悄悄骂我?”
花弦面不改色:“你怎么知道?”
赵御无声一笑,俯身在她唇上轻吻一下。
“起床吧,那臭小子都来了好几次了。”
花弦眉头轻蹙,道:“托某人的福,我现在腰酸腿软,起不来。”
赵御屈腿下蹲,跟花弦视线平齐,“那娘娘怎么才肯起呢?”
她的眸子实在好看,黑白分明,纯净澄澈,里面映着花弦的面容,流露几分温柔,跟平时那个杀伐决断的摄政王截然不同。
花弦知道,此刻的她,不是朝堂的摄政王,也不是楚国的百姓,仅仅是她一个人的恋人。
她们的关系是从互相利用开始,如此畸形,还能称得上是恋人吗?
花弦没有答案,她捏着赵御的下巴,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随后侧过脸。
“好了,叫小六进来帮我更衣吧。”
赵御盯着她看了片刻,眼里的温柔溢散开来,像阳光铺满海面,闪耀着波光粼粼的金色。
“臣帮娘娘更衣。”
花弦心里有些别扭,垂着眼睛不看她,赵御伸手把她捞进怀里,一件件往她身上套衣服。
多少有点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但花弦不讨厌这种感觉,乖顺地靠在她肩上,鼻间传来淡淡的香味,格外踏实。
洗漱完要吃饭的时候,花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