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花弦见吓住了一个,深藏功与名的睡去。
从那天之后,楚家人又来了几次,一次比一次人多,花弦也不是每次都能准确无误的避出去,后来索性不避了。
以后要打交道的时间还长着呢,一直躲着也不是事儿。
想过会有些冷嘲热讽,但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花弦听着那个自称是楚襄的姑妈的女人阴阳怪气,脸上的笑都快要挂不住了。
“这女人啊,还是要自尊自爱,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贞洁是女人最好的嫁妆。”
花滢听不下去,想要替花弦出头,被花弦一把按住,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到底年轻沉不住气,这才哪到哪,这老巫婆爱说就让她说呗,又不会掉块肉。
黎梨气得脸都青了,不断深呼吸压抑怒火,才没把手里的茶泼到对面女人的脸上。
楚翘没看到母女三人的不快,或者说她就是故意的,趾高气昂道:“花夫人,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
黎梨皮笑肉不笑:“喝茶,喝茶。”
楚翘撇撇嘴,又看向花滢,开始说教:“滢滢啊,你可要洁身自好,我们家楚襄没谈过恋爱,从里到外都是清清白白。我知道你是好孩子,别让某些人把你带坏。”
花弦淡笑:“听说楚阿姨你当年是荔城一枝花,追你的人都快把楚家的门槛踏破了。”
楚翘心里得意,嘴上却谦虚着:“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记得楚阿姨你当年跟周叔叔可是郎才女貌、令人羡慕的一对,婚后五个月就生了周跃哥哥,现在儿女双全,幸福感都要溢出来了。”
花弦说完楚翘的脸色就变了,她看了看男士那一桌,见自家老公没有注意这边才稍微放下心来。
“都是过去的事了,提这些做什么?”楚翘掩饰性地喝了一口茶。
黎梨接过话茬:“可不是吗,咱俩前后脚结婚,我还以为孩子也会差不多大,没想到你家周跃硬是比弦弦大了一岁,还是你有福气啊。”
当年楚翘私生活混乱,是上流社会人尽皆知的事,后来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楚家这才把她匆匆嫁到周家,否则楚家的门楣,周家是无论如何都攀不上的。
楚家把这件事压了下去,后来渐渐也就没人提起了,恐怕连楚翘自己都忘了,所以她才会恬着个大脸,在这里阴阳花弦,教训花滢。
楚翘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一个劲的喝茶,花弦有些后悔,觉得自己怼的太轻了,就应该把这事闹大,说不定滢滢跟楚襄的婚礼也能告吹。
但又一想,楚襄大概不会那么轻易被算计的,就算他不要这个姑姑,也不会放弃跟花滢结婚。
男宾坐了两桌,年长的打麻将,年轻的玩牌喝酒,喝酒的那边突然一阵骚动,不一会儿楚霄端着一杯酒过来,俯身对花弦道:“姐姐,帮我代一杯吧,我喝不下了。”
花弦看他眼神清明,没有半点喝醉的迹象,刚要拒绝,就听楚翘轻嗤一声,气从鼻子里出来,高傲劲儿连女皇都比不上。
“早跟你说了别跟来,摆不清自己的位置!连喝个酒都要人代,你有什么用?”
花弦一听乐了,这楚翘还真是处处都透露着精明和虚荣。于是她瞬间改变了心意,接过楚霄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只要能打楚翘的脸,她不介意暂时跟楚霄化干戈为玉帛。
楚翘见状果然脸拉了下来,花弦心情别提多好,微微侧身对楚霄道:“欠我一个人情,记得还。”
楚霄挑挑眉:“知道了,我会记着的。”
楚襄看过来,眼神落在花滢身上,眸色黯淡,幽深不见底。
楚霄可以大大方方的找花弦代酒,他却不能找自己的未婚妻。
即使他知道,如果他端着酒过去花滢肯定会替他喝,但不是心甘情愿。
她乖巧安静,心思单纯,长得漂亮,又跟他门当户对,是理想中的妻子。
只有一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