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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昨晚时放得开。

更致命的是,在手触到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时,顾禾除了羞赧,更多的是从心底深处涌来的燥意。

在此之前,顾禾从不避讳自己的欲望,她渴望跟花弦变得亲密,所以每晚都会缠着她到很晚,可如今却不得不考虑花弦。

如果她不喜欢做这种事,那岂不成了逼迫?虽然从前没有少做,但既然想要缓和关系,就不能只顾自己。

顾禾一阵头痛,她伸手扶额,揉了揉眉心。

想得越多越不快乐,确实是这样。

花弦坐累了就躺下睡,这次没有梦魇侵扰,睡得极沉,醒来时天都黑了。

窗外的细雨又变大了,淅淅沥沥的下着,她慢慢起身,看到床头上冒着热气的药。

白色的瓷碗和黑褐色的药形成鲜明对比,使得药看起来越发苦涩,花弦犹豫再三,端起了药碗。

桌上放着两颗柠檬糖,先前被碗挡住了,所以才没看见。

花弦把糖捏在手里,刚要喝药,谢蓉小心的推开门,见她醒了端着饭菜走进来。

“这是你为我准备的吗?”花弦拈着糖问。

谢蓉摇头:“不是,应该是大小姐帮您准备的,您的药是她熬的,本来要等您醒了看着您喝药,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刚走两三分钟。”

花弦心道难怪药还冒着热气,她低头看向手里的糖,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关心,而要偷偷摸摸地做这些事,意义何在?

难道是想学偶像剧女主,暗暗关心,默默付出吗?

花弦无奈叹气,屏住呼吸把碗里的药一饮而尽。

顾禾不善于表达,她更喜欢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爱意,所以日日夜夜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而她正好相反,她是一个喜欢三分要表现十分的人,即使爱意很浅,也要让对方觉得自己爱惨了她。

这是多年任务锻炼出来的,潜移默化中已经形成习惯了。

本来她们该是很合拍的一对,但顾禾总是时不时发疯,导致感情一直停滞,中间隔着一道看不见的鸿沟。

有点感情,但不多。

花弦吃完饭后,解开链子走进浴室,把自己从里到外洗了一遍,回到床上后又重新把自己锁起来,十分乖巧。

“为什么顾禾的黑化值对我没影响了?”花弦问出自己的疑惑。

小九沉默半天,才不确定道:【或许是他的信息素发生了变化,跟你的信息素混合到一起之后,中和了黑化值带来的负面作用?】

虽然听起来有点像瞎扯,但花弦结合事实,发现的确有这种可能。

果然不是错觉,那股好闻的香味就是顾禾身上散发出来的。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但只要不痛,就谢天谢地了,她也懒得去探究。

她的任务是降低顾禾的黑化值,而非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情上。

可是一个缺乏安全感,心思又脆弱敏感,占有欲强戾气还重的人,又该怎么疗愈呢?

花弦觉得前路之难,难于上青天。

顾禾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了,她带着一身潮气,门一推开花弦就醒了。

酒味跟潮湿的水汽飘过来,花弦下意识皱眉,但她没有睁眼,悄无声息地翻了个身背对顾禾。

顾禾轻手轻脚地走过来,打开床头的小夜灯,眼神不甚清明的盯着花弦看了半晌,然后俯身在她额上亲了一下。

柔软的唇瓣落在额头上,花弦下意识轻颤了一下,顾禾就知道她在装睡了。

“你不愿意看到我吗?”

顾禾的唇贴在花弦耳畔,湿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子上,让她瞬间汗毛竖起,一股酥麻从耳朵直蹿到脚底板。

花弦不得不睁开眼睛,顾禾显然喝醉了,双眼迷蒙,不知道意识清醒几分。

见花弦睁眼,顾禾凑上去亲她,花弦被她嘴里的酒味熏到,侧着脸避开她的亲吻。

顾禾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