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似骄阳下浮出来的寒冰。
花弦却因这两个字怔了一下,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她倏然出手,将云朝抓到身前,探了一下她有无伪装。云朝任她试探,什么都不说,只眉头微微皱起。
没有使用任何术法,看来只是巧合,花弦下了结论,心中有些失望。
见云朝皱着眉,问:“不愿留在我殿中?”
云朝:“你弄疼我了。”
花弦这才发现,自己把人家姑娘的手腕抓红了。
她连忙放手,略带歉疚道:“抱歉,是我失态了。”
“没事,您是帝君。”
花弦咂摸她这句话,觉得味道不对,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对方已经低下了头。
罢了,可能是从哪个山里掳来的狐狸,长得这么好看,性子傲些就傲些吧。
阳光不燥,微风轻柔地拂过脸颊,花弦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很快就有了倦意。
“不必留在我这里,你也去挑一间喜欢的屋子住下吧。”
云朝看她一眼,漆黑的眸子里流转着某种复杂的情绪,“您打算让她们留在您的后宫吗?”
花弦没有听清她的话,含混地“嗯”一声,睡了过去。
云朝见花弦没了动静,肆无忌惮地打量起她,她蹲下来,眼睛不眨地看着花弦,眼中有痴迷有怨恨,复杂地说不清。
“以为我死了,所以就开始原形毕露了是吗?后宫?哼!”
她起身将花弦抱起,走进寝殿时还不忘布下一道结实的结界。
有这道结界在,里面发生了什么,外面的人就无从得知了。
花弦还没睡安稳就疼醒了,她睁开眼,胸前伏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头发落在她的脖颈和下巴,痒痒的。
意识到对方在做什么后,她一把将人推开,厉声道:“你在做什么?!”
云朝被推的一个趔趄,稳住身形后站在床前看着她,漆黑的瞳孔里有血色氤氲。
“殿下特意把我留下,不就想做这种事吗?”
花弦以为她误会了,连忙解释:“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像我一个故人,所以才叫住你。”
云朝神情微滞,声音滞涩:“故人?什么故人值得您记这么久?”
花弦不耐,朝她挥挥手:“与你无关,下去!”
云朝冷笑,瞳孔完全变成了红色,她凭空一抓,手中便多了一条细链,下一刻,那细链就到了花弦手腕上。
花弦双手被缚,耐心彻底告罄,怒道:“趁我还没生气前,放开我!”
云朝俯身逼近她,露出尖利的獠牙,“生气?好啊,正好可以增加情趣。”
花弦话还未出口,云朝就咬上了她的脖颈,往她体内注入了些东西。
花弦又疼又痒,问:“你把什么东西放到我身上了?”
“别急,很快你就知道了。”云朝声音愉悦,听起来心情很不错。
花弦气急:“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云朝嗤笑:“好啊,那殿下试试。”
花弦运了一下功,发现法力被压制了,连手上的细链都挣不开。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说了很快就会知道,急什么?”
云朝再次俯身,在先前咬破的皮肤上舔舐,将血珠卷进嘴里,然后同花弦亲吻,被花弦狠狠咬住舌头。
两人对峙着,谁也不肯让步,花弦盯着云朝的眼睛,瞬息间电光火石,然后妥协了。
“本君沉睡近百年,也该尝尝女人的味道了。你若是把本君伺候好了,本君可以考虑给你一个名分。”
云朝呼吸一窒,表情都僵住了,半晌才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咬牙切齿,原来是这个意思,花弦心中发笑,面上却不显,反而主动去亲她。
“磨磨蹭蹭做什么,要本君教你吗?”
云朝往后一仰避开她的亲吻,被她的话气得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