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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卷住朝云,像要将她勒进身体里。

朝云闷哼一声,揽着她轻抚她的后背,等她恢复后才道:“小狐狸,尾巴松开点,你碰到我的伤口了。”

花弦这才想起她身上还有伤,连忙把尾巴收回来,银色的毛发上果然沾着血迹。

“没事吧?疼不疼啊?快给我看看!”

朝云按住她想要调转自己身子的手,回道:“没事,应该是伤口裂开了。”

伤口裂开叫没事吗?这人脑回路怎么这么清奇?

“让我看看。”

见她坚持,朝云转身将背露给她,那些狰狞的伤口,无论看多少次,花弦都会吸口凉气。

她将衣服浸湿,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道:“你这伤口太深了,想要自愈怕是得很久,这山里有没有能疗伤的草药,我去采来给你。”

柔嫩的手指在背上游走,朝云的皮肤泛起一阵轻微的颤栗,她没有依凭,情急之下抓住了花弦的尾巴。

花弦:“?”

朝云面不改色:“你的尾巴上有血,我帮你洗干净。”

花弦觉得奇怪,但没有多想,等把血迹擦干净后,把里衣撕成布条将伤口包扎住。

“只能勉强止住血,想要好得快还得药物辅助。”

朝云揉着她的尾巴,突然问:“你很着急离开吗?”

花弦被问懵了,顿了一下后答道:“这里邪祟那么多,咱们留下不是很危险吗?”

“这山洞有高人的结界加持,一般妖邪不敢靠近。”

“哦,那倒是可以多住几天,但你的伤口也得处理啊,万一发炎啊化脓啊什么的,很麻烦的。”

朝云放在尾巴上的手收紧,还好尾巴上的毛厚实,花弦没什么感觉。

只看到她的手被银白色的狐狸毛覆盖,看起来莫名和谐。

“所以你是担心我的伤?”

“对啊,不然呢?”

朝云没有回答,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只是觉得花弦应该不会关心她,更不会把她放在心上。

伤口疼痛,朝云只略蹙了一下眉,神色就恢复如初。

忽而丹田处升起一股暖意,将疼痛驱散。朝云一怔,眼神复杂地望向花弦。

花弦被看得莫名其妙,问:“怎么了?”

“你把妖丹给我了?”

花弦很随意的点头,仿佛那不是掌握着她命运的妖丹,而是一颗普通的珠子。

“你当时血流不止,我怕你撑不住,就把妖丹给你了,以防万一嘛。”

说者随意,听得人心里却波涛汹涌。

无论是飞禽走兽还是山野精怪,修出人形之后就会凝出一颗妖丹,所有的法力都在这小小的妖丹里。

也就是说,妖丹于它们来说就如同人类的心脏,若是妖丹受到什么损伤,它们自然活不成。

花弦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她?难道不怕她用妖丹来威胁她吗?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朝云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花弦了。

如果对她有一点喜欢的话,五年前不会做了那种事后一走了之。可如果半分喜欢都没有,那现在又为什么留在她身边,不仅把于妖来说最重要的妖丹给她,还任由她予取予求?

想着想着,朝云的脸色就沉了下来,花弦还等着她的下文,见她不但不说话,脸色还越来越难看,就知道她又脑补了什么,连忙道:“澡洗得差不多了,咱们出去吧,等下去山洞外面看看有没有治伤的草药。”

花弦说完,先一步站了起来,水珠顺着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的身体往下滴,白皙的肌肤使得山洞里的光线都明亮了起来。

后背、腰侧、大腿……但凡能看得见的地方都留有痕迹,朝云出神的看了片刻,心里涌上一股满足。

花弦把里衣全给撕了,只着亵衣和外层的薄纱衣,领口略微有点低,露出脖颈的吻痕和齿印。

朝云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