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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声音阴鸷低沉。

“想都别想!这辈子你只能待在我身边,不死不休。”

花弦被捂地喘不过气来,两只小短爪乱挥。我这不没说出来吗,想想都不行?

朝云果真烤了鸡给她,花弦坐在旁边盯着滋滋冒油的肥鸡,吞咽了好几次口水。

绝不是她贪吃,而是天性使然。狐狸能拒绝得了鸡吗?那必然是不能的。

朝云看着她两眼发直的样子,唇边溢出一抹浅笑。

“这么想吃吗?看来我以前不让你吃,太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我不贪这些口腹之欲。”

花弦内心:你看我多听话,你得乖乖给我烤鸡,最好以后也别为难我。

朝云收敛神色,将目光转到烤鸡身上,微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花弦也就乖乖坐好,等着吃鸡。

朝云还是遵循自己的原则,只看着花弦吃,自己一口都没动,花弦吃得满嘴流油,感觉到朝云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把手里的鸡腿伸到她面前。

“你吃吗?”

朝云眼神微暗,盯着她看了片刻后,张嘴咬了一小口,面无表情的嚼了两下后囫囵吞了下去。

花弦突然察觉,这对自己来说是美味的东西,对朝云来说却不一定,她默默收回鸡腿咬了一口,味道好像没之前鲜美了。

天色暗下来,火光明灭中,朝云的脸变得莫测起来。不知是不是错觉,花弦感觉她的瞳孔好像变紫了一瞬,但等仔细看时,一切又恢复了原样,无迹可寻。

朝云已经不住在玉清观了,自从破了道心之后,她就下山云游了。

云游是借口,找花弦是真。再者她已然不能悟道,留在观里也是为师门抹黑,所以这些年一直在外漂泊,居无定所。

我离开了五年?花弦愣了一瞬,其他世界最多不过一年,独独这个世界长达五年之久,这些年朝云几乎走遍了这片大陆的每个角落,遍寻花弦不着,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那只负心狐又出现在了她眼前。

花弦吃饱喝足摸着肚皮打嗝,朝云透过幽暗的火光看她,眼神犹如一汪湖泊,清澈透明,但也幽深看不见底。

“你要用这个样子面对我多久?”

朝云的声音传来,花弦打到一半的嗝硬生生憋了回去,转头看她,小声道:“我不知道怎么变回去。”

朝云神情一滞,这个答案她倒是没想到。再看花弦,她双爪交叉放在圆乎乎的肚皮上,乖巧中又带着点委屈。

“三百岁的狐狸了,连化形术都不会?”

花弦没法反驳,现在的她确实变不了人,一来是术法忘得差不多了,二来是朝云身上的黑化值对她也有压制,就算是鼎盛时期也不一定能化形,更别提现在了。

除了会说话,她跟灵智未开的狐狸没什么两样。

“三百岁在我们狐族还是幼崽呢。”花弦弱弱道。

朝云突然低笑一声,声音空灵好听,她将花弦拎起来,手探进她厚厚的皮毛,准确无误的捏住那粒凸起。

“其实这样也不错,你觉得呢?”

花弦吓得爪子都忘记挥了,她以为自己已经够变态了,没想到朝云比她还变态。

但很快她就明白了朝云此举的意图,因为她在惊慌之下变成了人身,并且准确无误的落进朝云怀里。

诡计多端的小道姑。

朝云的手没有收回,反而变本加厉,唇落在她的脸颊和耳垂,就是不跟她接吻。

花弦又开始不适,但情况比之前稍微好点,不至于疼得晕过去。

朝云蹭到她脸上的汗,只以为是靠火源太近太热了,便抱着她进了茅屋。

不是夸张手法,真的就是茅草搭的屋子,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凳子,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有,感觉等稍微大一点都能吹飞。

床上只有一卷凉席,被子薄到可以忽略不计,朝云没有将花弦放在床上,而是自己上了床靠墙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