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门没关,万一有人进来,那这小小一隅里发生的事任何事都瞒不住。毕竟她很难克制住自己的声音。
风霜自动屏蔽她的声音,越吻越过分,已经到了不可忽视的地方。
“不要……”花弦轻轻拨掉她放在胸上的手,美目微阖,眼中泛着一层水汽,不像是在拒绝,倒像是某种邀请。
风霜仰头去亲她,刚触到唇瓣她就下意识张开了嘴,动作跟刚说的话完全不一样。
“你这样算不算欲拒还迎?”
风霜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花弦的脑子一下子就炸开了,脸红到了脖子根,身体也燥/热起来。
她的心很想拒绝,但是身体不听她的呀,这具身体已经被□□的拒绝不了风霜了,别说亲吻,只是轻轻触碰一下,都会有一种隐隐的兴奋感。
风霜的吻还在继续,也没忘了对其他地方的抚慰,难以言喻的感觉让她生出一种害怕,眼角沁出了泪,一双宝石般明亮的眼睛湿漉漉的,像迷路的小鹿。
一方面担心会有人进来,一方面又难以拒绝风霜,花弦在这种矛盾的心理下,甚至没能坚持五分钟。
“宝贝,你……”
“不许说!”
花弦自以为很凶的咬住风霜的唇,但在风霜看来,她就是在撒娇。
脸颊绯红,双眼迷蒙,眼尾还挂着泪珠,唇瓣微微有些肿,看起来更加红润,微张着喘气时,像在索吻。
风霜看了片刻,还是没抵抗住诱惑,覆了上去。轻轻厮磨,慢慢碾磨,唇齿纠缠间,气息换了好几轮,花弦彻底瘫在了她怀里。
“姐姐,不要像个沉溺美色的昏君,你该去工作了。”
“今天的工作已经做完了,现在唯一要做的工作就是伺候你。”
花弦刚想说不用她伺候,风霜就按住了她的唇,她的指尖微凉,放在她红肿发烫的唇上很舒服,花弦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风霜眼神沉了几分,按着她问:“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花弦决定装傻,大眼睛眨了两下,十分无辜地看着她,风霜无奈一叹,唇贴在她的耳畔。
“真是拿你没办法。”
花弦以为她停手了,没想到这只是一个中场休息,很快她就又开始了。
花弦又感到了不舒服,脸颊上的疤痕一阵阵抽痛,脖子和胸前的齿痕也开始刺痛,但这点疼痛在风霜手里都变得微不足道,她的思绪凌乱,无暇顾及这些。
风霜不知疲倦,连带着花弦也休息不了,小小的休息室到处都是她们留下的痕迹。
直到太阳西下,温暖但不灼热的光线照进来,风霜才堪堪停手。
花弦伏在她怀里,虽然身体疲累到了极点,但她睡不着,伤口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已经有点承受不住了。
“姐姐,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风霜闻言神色一滞,问:“为什么?”
花弦捂着脸从她怀里半坐起来,面露痛苦:“伤口很痛,不仅是脸上的疤痕,还有你咬破的地方,都很痛。”
风霜眼神倏然变暗,她不怀疑花弦话里的真实性,只是没想到这种事会再次发生。
“把手拿下来让我看见好吗?”
花弦点点头,把伤口露出来给凤凰看,原本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伤口好像发炎了一样红肿,连还没拆的线都看得到。
“应该是伤口发炎了,穿上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花弦知道是怎么回事,泪眼朦胧道:“可能是你靠我太近了,离远点应该就好了。”
这种诡异的情况,她刚把花弦带回来时也发生过,可后来不都好了吗,这段日子她们这么亲密都没事,怎么突然又不行了?
风霜心里充满疑问,同时还有一种愤怒感,但看着花弦可怜的模样,她只能照做。
果然风霜出去之后,花弦立刻就不疼了。
风霜站在门外,问:“还痛吗?”
花弦:“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