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之间的沟壑,顺着那条沟壑,来到了他的腰间,前脚掌踏在他的腰间,抬眼却看到了他鼓励一般表情。
他的手臂撑在她的大腿右侧,右手掀开了她腰间斜搭着的睡袍,看着那对嫩豆腐般的乳儿轻轻摇晃,却反问她,“不继续?”
任唯似喜似嗔地看了他一眼,被他的体温熨烫的小脚勾着内裤边缘向下一扯,就只感觉一根熟悉的肉棍弹出来敲在了她的脚步上,吓得她条件反射地往回缩了一下,膝盖却顶到了男人的胸口。
彭非善却没管被她弄到要上不下的内裤,半直起身,不管大大咧咧在灼热的空气中耀武扬威的阴茎,握着她的膝盖,强行分开了她的腿,看着任唯已经渗出湿意的底裤。
“我想撕了它。”彭非善的声音喑哑,但是扯住她内裤的手指暗示着他的决心。
任唯连忙去握他的手,知道他喜欢她撒娇,急急说道:“papa,我很喜欢这套衣服……”
“那穿着。”彭非善干脆地答应了她,却从侧边拉开她的底裤,露出她肉嫩淫荡的小穴,指尖在这样的动作中就感觉到了穴口流出的淫水,完美地告知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彭非善一边用手指戳刺着娇软的甬道和穴口,一边让自己最后那点布料也丢在了地上,他又摸了摸那被内裤稍稍勒住的穴,吐着前精的阴茎已经抵住了她的穴口,他还有空指鹿为马:“穿着衣服就要我操,这么急?”
话音刚落,他直接把那根给熨烫着小穴的肉棒直接捅了进去。热乎乎的肉棒撑开了紧缩羞涩的穴肉,让任唯像是吃得太饱了一般,感觉饱胀感顶到了胸口,她忍不住叫了一声,布料和男人肉棒一起带来的挤压让她有种无法言喻的羞涩,她用手撑着彭非善的胸口,脸颊上都是迷人的红晕。任唯努力张大眼去他,难免小小地生气,“你都没穿……啊……卑鄙……”
“不是你让我脱衣服的?”彭非善抱着她,让她更加靠近自己,还拢了拢她松垮垮的睡袍,“叫papa,让我把你操哭。”他的骚话太多,简直像是被谁附了体。
任唯报复一般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口,却觉得他因为激情紧绷的肌肉快要咯疼了自己,她不满地拱着自己的头,在下一次彭非善抬高她的身体的时候,含住了他的耳垂。手下的肌肉一紧,男人如山岳一般压下,腰腹带动着那根让她欲生欲死的阴茎重重捣入又大力抽出,两人胯部的肉撞击着肉,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穴口被肏得敏感红肿,那些淫水被捣成白沫,淫糜地在两人交合处堆积着。
他这时却开始嫌弃衣物的阻挡,让他不能更深地插入,也遮盖住了她美好的躯体。
布帛破裂的声音在交合的水声中几不可闻,被男人的大手托起的小屁股却感受到了凉意,须臾,任唯被操得渗出了泪珠的眼前出现了一片浅蓝色的布料。带着明显的碎裂痕迹的布料缠绕在骨节分明的大手上,他还色情地放在鼻端轻轻一嗅,低沉的声音中也有了几分不稳,“送给我做纪念?”
“不要……”任唯含着泪被这种举动刺激得不轻,她蹬着腿儿想要挣扎,“papa是变态……”
这样的职责在性事特有的称呼和娇娇滴滴的语调下更像是某种邀请,彭非善随意把那块布料丢到了一边,却伸出右手,用拇指按捏着没有布料遮挡后已经因为布料的摩擦和爱欲硬硬地挺立的阴蒂。
极端剧烈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从那颗红肿的珍珠爆发,迅速传递到她的四肢百骸。太过于尖锐的快感让她软了腰,酥了腿,神经却紧紧地绷着,害怕累积的快感爆发时,自己会像之前那样……
“你是papa的小骚猫。”彭非善对她的评论给予了回应,看着淫水流得快沾湿了他的大腿的小穴,却想着之前那次的激情。他更加快速地摩擦揉捏着她的珍珠,阴茎的肏干也愈来愈重,直直顶住了她深处的宫口,勾起她子宫深处的饥渴。
被男人们插入已经成瘾的小子宫开和着宫颈口,无声诉说着自己的要求。
“让papa肏尿你。”男人的声音像是某种令人堕落的低语,“上次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