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他声音越来越小,话还没有说完就往后倒去,吧唧一下,睡着了。
辛灼走过去拉开窗帘,看着他四仰八叉的睡姿,顿了顿,把抛弃在一边的陪|睡恐龙放到他身边,他的手碰到了飘窗,瓷砖铺就的飘窗又凉又硬。
他拿出手机,又下单了一堆东西。
而在同样的夜色笼罩下。
漆黑一片的客厅里,程听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拇指大小的瓶子,瓶子里血色粘稠暗沉,他却把自己的唇印在上面珍惜地摩挲着,一边轻声呢喃,“我知道现在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我也不着急,反正仪式三个月之后才能举行,这点时间,辛渐冉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不会去自找麻烦。你也小心,若虚观不好对付,收敛点,别闹出什么大事。”
他的身边,一团漆黑的影子蠕动着,像是在回答,转瞬就消失了。
“时溪,”他亲吻着瓶子,神情痴迷又眷恋,“你再等我三个月……”
第二天。
施怀熹吃完早饭,送完辛家父母上班,正准备拿着手机消磨时间的时候,就看到辛灼在书桌前,把桌上的东西都收拾进背包,“你要出门吗?”
“不是跟你说了吗?今天出门捉鬼。”
“什么时候……”施怀熹想起来了,原来是真的要去捉鬼。
辛渐冉跑了两天步就立马体验抓鬼,想想有种莫名的喜感。
捉鬼,从跑步开始。
他傻乐一阵,非常自觉地坐到辛灼肩膀上,“我们去哪儿?”
“某只鬼昨晚不是说不去吗?”
“那是个误会。”
施怀熹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他的同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