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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河拆桥 烟猫与酒 64070 字 1个月前

他们要了个卡座,但除了苟小河和葛南京,基本都没老老实实坐在沙发里。

见苟小河摇摇头,周围的几个学长都笑了。

“年少不知长腿香啊!”不知谁还调侃了句。

“没事——儿!”许一乔的儿化音都喊破音了,顺手往苟小河面前推个杯子,“不爱看美女等会儿还有美男!你喝饮料吧!”

苟小河还在二十七中的时候,跟江潮他们也去过酒吧,去了一次就没什么兴趣。

他喝不了酒,边桥也不喜欢那种乌烟瘴气的氛围,还不如在别墅打游戏舒服。

“这是饮料吗?”反正来都来了,他捏着杯子闻闻,问葛南京。

“甜的。”葛南京一直坐在旁边安安静静的吃小吃,点了点头。

苟小河抿一口,确实挺甜,有股桃子香。

这一堆人里谁也不知道苟小河是个什么量,过来的路上许一乔倒是随口问过他能不能喝,苟小河说能喝一丁点酒精饮料。

没人在旁边盯着,他就真拿这杯桃子酒当饮料喝,跟葛南京窝在卡座里剥开心果吃。

一杯酒抿到底,苟小河脑仁儿开始发胀,感觉舌头也木起来了。

“你怎么,”他偏头看着葛南京,“越坐越歪。”

“我没歪,”葛南京纠正他,“你歪了。”

苟小河“啊”一声,用手背在脸上试试,倒在沙发里躺着,十分有自知之明地宣布,“我好像喝多了。”

他喝多不闹,就是困,光困也没什么,还老想说话。

葛南京就吃着东西听他说,时不时应一声。

第二十八次听见“边桥”这个名字,他想想,问苟小河:“我说你喝多了,帮你喊他过来?”

“能吗?”苟小河怔着脸想想,在沙发上翻个身,面朝靠背蜷起来,“他现在不理我了,喜欢崔子秋。”

许一乔从厕所回来,被苟小河的造型吓一跳。

“怎么还睡上了?”他撑着沙发背,弯腰拨拨苟小河的脸,“喝多少啊这是?”

葛南京正用苟小河的手机给边桥发消息,发得很直白,直接对着苟小河“咔”地拍了张照片,再把酒吧名字发过去。

“一杯。”发完后他竖起一根手指头,认真捏个高度,“还剩这么多。”

边桥是在二十七分钟之后出现的。

葛南京看看时间,帮苟小河记下这个数字。

他看时间,边桥看着苟小河,脸色只能用难看来形容。

“哎,起来了宝贝儿。”许一乔也认识边桥,见他过来,就搂着苟小河的背捞他坐起来。

“宝贝。”葛南京在旁边又剥一颗开心果塞嘴里,轻声重复一遍,木着脸打了个激灵。

边桥嘴角一抿,跨进卡座挡开许一乔,直接攥着苟小河的胳膊把人扯起来。

隔开距离的意味太明显了,许一乔皱皱眉,揣摩神色看他。

边桥先把苟小河的手机揣好,让他站直,才攥着他的手腕,扭脸跟许一乔对视。

“他不能喝酒,喝一点儿就吐。”边桥说,“还会尿裤子。”

葛南京缓缓扭过头,许一乔脸上肉眼可见的冒出一排问号。

边桥没再管他们,沉着嗓子撂下句“谢谢”,大步将苟小河拽出去。

苟小河刚才迷迷瞪瞪睡了半觉,被许一乔扶起来时醒了,但还在出神。

踉踉跄跄被扯出酒吧,闷热的夜风裹着夜市街独有的喧闹扑到脸上,他盯着边桥的小半张侧脸看一会儿,都快被扯出半条街了,才突然回魂一样开口喊:“宝宝。”

边桥脚步一顿,转过脸死死盯了他两秒,紧绷的嘴角动了动:“闭上你的嘴。”

苟小河脑仁“嗡”的一声,从心底炸开一腔热流,以让肢体发麻的速度裹遍全身。

“宝宝,边桥,”他根本不管边桥说了什么,自顾自一遍遍地喊,“边桥。”

被抓住的手腕挣不开,边桥的力气太大了,每听他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