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的男人,一曲又一曲,新人换旧人,一直到开晚宴,悠扬又激昂的琴声一收,喧闹声重回冬夜,又开始落雪了。
踏着雪回家,巴虎背着抱着扶着,门一开,屋里屋外的狗一同迎了上来,数不清的狗腿像是打架的蚱蜢,跳着扒在人腿上。
巴虎被缠的走不了路,弓下身把其其格和吉雅放下来当诱饵,他跟蜜娘顺利进了屋。
漱口、洗脸、洗脚,蜜娘嘴里一直哼着胡编的小调,往炕上一坐就等巴虎表演了。
巴虎清了清嗓子,一回生二回熟,从箱笼顶上翻出搁置了两年的马头琴,擦拭了琴弦,由着自己的心情胡拉。
除了他,在场的也没人发现,一曲完毕,赢得一众的叫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