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少年时,她打着雪白的赤脚,扑倒他腰间,“谢灵官,给我揉揉脚吧。”
胭脂被谢留一腿拱到地上去时,掌心擦破一阵刺疼,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就被他从后边扯着头发抬头,惊恐地与他对视,“找死吗?”
胭脂手按到一处勃发的热源,更不敢置信地喃喃道:“你,你怎么还能起这种反应。”
旧宅好似对谢留有着不一样的喻义。
他面红如火,多了分成年男子缺少的青涩,冷唳而悍然地垂眸俯视而下,像在审视该怎么处理她,“是你自己送上来的。”
就像那个最早的梦,谢留决定让胭脂知道,他不是会一直被她欺负的可怜虫。
他也会有忍无可忍、奋起咬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