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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倾盘大雨兜头而下,沈微星回家后,沈母也只是扔一条干净的毛巾,别的一句话都不会问。

说不羡慕同学,那是假话。

只是沈微星从小将自己伪装起来,不会去惦记一点其他不属于自己的温情。她就像从圆规在自己一尺的地方画了圈,按着自己的步子,稳稳向前,不敢也不能踏错一步。

沈微星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忽然伸出一只手,手指微微蜷缩,像是在抓什么东西。

手心的虚空终于落实。

沈微星踮起脚尖,两条胳膊绕过对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说:“许溧,我们做吧。”

这把直球打的措不及防,许溧差点没有反应过来。

她感觉到腰侧的手死死抓住她的衣摆,瘦削的肩膀被宽大的校服掩盖,只剩下轻微的抖动。

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其他原因。

沈微星见身前的人没有反应,脚尖微微向后挪动,下巴从对方的肩膀上移开,唯有两只手还是揽着腰,问:“可以吗?”

雨水将一切生物变成湿漉漉的。

沈微星依旧还是往常的穿着,校服的触感确实凉飕飕的。她的眼神仿佛受到雨水的渲染,变得潮湿昏暗,令人可以毫不犹豫放下心房。

她像是林深时的一只小鹿,懵懂稚嫩,不谙世事,“许溧,我们做.爱吧。我想试试。”

“如果你不敢的话,那就当我没说。”

她太懂得怎么拿捏许溧,不管是取悦她,亦或者是激怒她。

许溧简直气的牙痒痒,心里对沈微星简直又爱又恨,对自己是又气又恼。

她伸手对着沈微星的脸蛋捏了一下,手劲儿不大不小,看到对方嘶了一声,眉毛都弯成道曲线,这才松手,说:“别瞎说。”

“我没有瞎说。”沈微星认真地看着许溧,踮起脚尖,附在对方耳畔,悄声说:“机会只有这一次,如果你不上我,那就得换成我上你了。”

雨水清脆悦耳,和小姑娘略显冷清的声线混杂在一起,勾的人遐想无数。

许溧却丝毫不受撩拨,反而往后面退了一步,说:“星星,你还小,不要冲动。”

“我没有冲动。”许溧往后退一步,沈微星便往前走一步,一个步步紧逼,一个节节败退。

最终许溧被逼到墙边,后脊靠着墙,再也没有空隙使她逃离。

可沈微星还是不放过她,身体将她堵的严实,偏眼神就是纯情无辜。

“许溧,你是不敢,还是不会,还是不行呀?”沈微星问。

这已经是明晃晃的挑衅了。

许溧偏过头,笑了一声,反问道:“我会不会你不应该最清楚吗?”

的确,这种事情没有人比沈微星更清楚了。

寂静的夜晚,漆黑的房间,喃喃的哼声,压在嗓子里的尾音,以及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颤抖,一个个都令人面红耳赤。

一把火仿佛对着沈微星的身体烧,使她从脖子到耳垂都染成了红色。

可偏偏越是这样,越是能激起她的胜负欲,她越是不愿意服输。

“你之前伺候的我并不满意。”沈微星说:“我很不高兴。”

“是吗?”许溧抓着她的手腕,眼眸里的深意逐渐晕染开来。

随即下一秒,沈微星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腕便被人一拽,轻而易举地被拉到墙面后面的死角。

亲昵随之而来,细吻像是雨滴,砸的沈微星头昏脑涨。

沈微星的声线冷感很重,像是冬日积压的雪,厚厚一摞。可偏偏诺大的一块雪,稍稍握在手掌上,便可以收缩成一小块。

沈微星觉得自己像是融化了的雪,水痕通过水管哗哗流下。

她不知怎么的,身体一软,仿佛失去了重力。

许溧眼疾手快的接住她,将人揽在自己身前,小声问:“这下伺候高兴了吗?”

高兴,简直太高兴了。

沈微星想,原来敞开心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