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伸手覆在黑漆描金缠枝莲纹盒上,短促地回应:“嗯。”
薛玉润看看棋盒又看看他,迟疑地道:“皇帝哥哥,你真的这么喜欢这套玉围棋么?”她眨了眨眼,商量道:“要不这样,我们把这局棋的赌注改成:如果我输了,就把这套玉围棋还给你,怎么样?”
要小狗和不绣荷包,她总得占一样嘛。
楚正则已经缓过神来,闻言瞥了她一眼。
薛玉润正煞有介事地摸着自己的棋盒,不舍地款款道:“为了皇帝哥哥,我愿意忍痛割爱。”只是她发髻上垂落的缎带飘飘晃晃,像极了藏不住的狐狸尾巴,在期待地一摇一摆。
“不必了。”楚正则轻“呵”了一声:“朕什么时候让你忍痛割爱过?”
更何况,他完全不想拥有这套玉围棋。
薛玉润想了想,还真的确实如此。楚正则每次的赌注其实很好猜。小时候是让她练大字,长大了就是绣荷包——总而言之就是她讨厌学什么,他的赌注就是什么,实在没什么值得称道的。
“那算了。”薛玉润撇撇嘴,松开手,利落地摆好棋局,道:“陛下,我们棋盘上见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