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号,一套正常的短袖短裤,还有两双鞋子。
随后烧给了少年。
“谢谢谢谢,你真是好人。”顾山按着头颅鞠躬,显然怕再次掉下来。
“我给你接个头吧。”姜茶叹气,既然接单了好人做到底。
就是不知道,大师父有没有收费。
她又上去走了一遭,拿来特殊的针线,随后给顾山缝头颅。
“疼吗?”姜茶问,这针可不是一般的。
“太疼了。”顾山说:“不过有头可以看球,不然只能靠习惯摸索。”
姜茶无语,这货想的只有这个。
看他能忍,姜茶也就不在迟疑,她缝的很整齐,结束后姜茶又往那线里渡了点灵气。
顾山一直咬着牙,针扎肉的感觉不好受,而且还不只是一针。
“我可以动了?”他小心翼翼的活动脖子,连接的非常好,痛感在慢慢减退。
“嗯。”姜茶点点头,抬头看着天,得,快亮了,睡个锤子。
少年换上球衣,抱着排球“啪嗒啪嗒”拍个不停。
看着他那张脸,姜茶又帮他恢复了一下,确定不辣眼睛。
她这才满意的去把台阶上的痕迹收拾干净。
天亮了。
少年却是依旧在打球,晨
光虽然不强,但是对鬼是有一定伤害的。
就是厉鬼,虽然这些对他们没有影响,但是他们打心底抗拒,所以一般选择晚上回来。
而少年没事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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