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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会后,薄文浩班上的男同学过来找他回去闹场,薄文浩甩甩手:“不去不去,我就是这个班的,已经嫁过来了。”

包间里顿时笑成一片,只有宁秋脸色灰白。

阮情这时候头更晕,迷迷糊糊的没做出反应。

这场聚会持续到晚上将近十点,薄文浩后面被“娘家人”灌酒,开始不清醒起来。

阮情则是半醉半迷糊,更多的是想回家睡觉。

她提前给吴姐打了电话,走出餐厅后车子已经在等着自己。

阮情回头给同学们拜拜,看见薄文浩走路似乎都有点问题,担心问:“你没事吧?有没有人来接。”

宁秋艰难的扶着薄文浩:“阮情,你也醉了,先回去休息吧,我会看着他的。”

薄文浩听到阮情两个字突然精神一振:“不行!我要送阮情回家。”

阮情摇摇头要走,薄文浩却一把抓着她的胳膊,赖着不愿意松开。

好几个同学帮忙,都没把薄文浩扯开。

阮情麻了,再加上脑袋有点疼,只好说:“算了,我送他回家吧,宁秋你帮我把他扶到车上。”

宁秋心底不愿意,但是薄文浩牢牢抓着阮情不愿意松手,他只能扶着他往阮情家车子走。

到了车旁,宁秋却发现一个斯文俊秀的男性站在那里打电话。

这个人他在救阮情那晚上见过,好像是薄文浩的亲戚,还要跟阮情说话被拒绝了。

他怎么会在阮情的车旁边?

宁秋想不明白,打电话的夏先渊已经挂掉手机,开口问阮情:“怎么把薄文浩带来了?”

阮情手还被薄文浩抓着,举起来无奈道:“你看这怎么办?”

夏先渊挑眉,对着薄文浩说:“薄新红怎么来了?”

薄文浩顿时像老鼠遇到猫,吓的连忙松开阮情的手,站直了身体问:“薄新红在哪里?”

夏先渊没说话。

薄文浩知道自己被耍,因为喝酒发红的眼睛瞪向夏先渊。

夏先渊没理他,对宁秋道:“麻烦你扶着他在这里等一会,我会通知人来接他回家的。”

宁秋迟疑的点头,薄文浩却冷笑一声:“你想得美,我也要送阮情回家。”

说着,他已经钻到车子后座。

阮情对这个发展有些傻眼,但她实在有点扛不住,揉了揉额头说:“算了,夏老师我们先上车吧,我脑袋有点晕。”

夏先渊总不能把喝醉的薄文浩踹下车,只能点头:“好。”

宁秋不像薄文浩能耍无赖,苦笑着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

车内,阮情坐在副驾驶位,夏先渊跟薄文浩两兄弟坐在后面,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脸臭。

阮情已经没有精力关注他们俩,她上车后刚开始想睡觉,后面却发现压根睡不着,平时稳稳的车子也显得非常颠簸。

阮情脑袋晕晕,想吐又不至于吐,坐在前座皱眉忍耐。

夏先渊这时道:“阮情,你是不是喝酒了。”

阮情没法回答,反倒是薄文浩醉的口齿不清说:“不让喝还非要喝,还想喝白的。”

夏先渊皱眉:“薄文浩,你坐前面去,让阮情坐到后面来。”

薄文浩立刻道:“怎么不你坐在前面去,我跟阮情坐在后面,我也能照顾她。”

夏先渊:“用你的酒气把她熏得更醉吗?”

薄文浩顿时不说话了。

经过一家药店时,夏先渊让吴姐停车去买解酒药。

车内就剩下两个半醉的人,还有夏先渊。

这时候已经快要入夏,车内开过冷空调,薄文浩把车窗拉下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阮情以为这样有用,也把车窗放下来,却只闻到浓重汽车尾气。

她顿时更想吐。

幸好吴姐动作快,已经买好药跟水过来,夏先渊干脆下车,站在人行道上拧开矿泉水跟药瓶,喂阮情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