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在她们口中林微夏成了一个爱发骚勾引人的婊|子。
“行了。”柳思嘉秾丽的脸出现隐隐训斥之色。
李笙然撑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可听我哥说,班盛好像在追一个女生。”
这个时候也就李笙然敢说这话,先不论她是半路来到这个家的,与同父异母的李屹然一直不对盘,但她说的话确实有几分可信度,毕竟李屹然是班盛的哥们,划为自己人的那类。
气氛像平静的湖面开始裂成冰块,柳思嘉思绪发怔,手里拿着的冰激凌融化“啪”地一声掉在校裙上。
李笙然发出一声惊叫,立刻拿出纸巾帮忙擦干净,其他女生也纷纷凑过来帮忙,柳思嘉依然没有反应,直盯着裙摆上的冰激凌发怔。
晚自习,二年一班教室闹哄哄的,有的同学不仅随意说话,还仗着班主任刘希平出差随意在座位上走来走去。
纪律差得一塌糊涂。
刘希平沉着脸出现在窗口不知道是谁第一时间发现的,原本吵闹得像菜市场一样的教室霎时安静下来。
一行人拖拖拉拉地被班主任赶去了操场,一路上惹得其他班级的学生趴在窗口,频频侧目。
班盛一开口郑照行的手就下意识地缩回去,班盛这个人一向不好惹,他很少亲自动手,都是动脑筋专挑别人的痛处和命门掐,之前十三中有个人犯了事,他搜罗了对方一箩筐犯事的证据,也不管对方家里的权势,把人送进了少管所。
除了方茉在哭。
顺着手指往下滴着暗红的血,吊诡又血腥,一滴又一滴,落在地上。
众人看过去,班盛倚在门口,身后的乌云成墨,融在他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有一种山欲风雨来的黑暗征兆,他手里拿着一罐冰可乐,屈指搭在银色的拉环上,筋骨明显同时夹着点欲。
腹部受到撞击传来的痛感让她不由得佝着腰,但郑照行压根没放过她,手很快伸了过来,像拔掉烂草般,用力一扯——
刘希平暗自松了一口气,吹起哨子喊口号,队伍终于拖拖拉拉地跑了起来。一圈又一圈,跑得他们一个个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狼狈不已,刘希平站在操场边上监督他们跑完,队伍才得以解散。
新的一周来临,大阴天,天色暗沉沉的,像蘸了墨水,湿冷的冷空气过境,连带校园里红艳的凤凰花都跟着黯淡了几分。
“就是,他自己不觉得可笑吗?我要回去告诉我妈。”一个a生插话,直接说起了班主任。
同样是穿着深高的校服,班盛什么也没干,只倚在那里看着他,气势具有压迫性。
施暴者不是因为一个由头去谴责她,而是很早就看不惯她了,现在只是找了个理由得以让自己有理由能在背后中伤她。
郑照行走到林微夏面前,一只手按住桌子上的试卷,她的动作被迫停了下来。他想也没想,众目睽睽下,手伸了过去——
他想起什么,下意识地朝某个方向看过去。
空气霎时安静,班上大部分人的眼神都投向她,林微夏站在座位边上正在提前分每组的语文试卷,纤白的手指沾上了粗糙的油墨,动作顿了顿,继续数试卷。
他们当中有一部分人身体上的痛感越强,对林微夏就越心生不满。
班盛早就和他不对付了,还找班盛,他妈找个屁啊。班盛肯把铭牌卖给他的话,他郑字倒过来写。
班上立刻起了一阵细微的笑声,状况越严肃,越是忍不住笑,邱明华整个人忍笑忍得肩膀都抖。
林微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是某节体育课后,她身上臆测的眼神越来越多。有时远远地看见一群女生,经过她们时,那些讨论和嘲弄越来越多,时不时还会爆发出一两句小笑声,男生更是一脸玩味地看着她。
“轰隆”一声,走廊外的天空响了一记闷雷,紧接着这场蓄谋已久的大雨终于兜头而下,这个早会是彻底不用开了。
不仅如此,甚至还有两个学生出现旷课的情况。
林微夏的神情不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