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看不到了,哪怕是谎话骗人的,你都深信不疑,事后想想,自己身边的人同别人在一起,那人又是自己的丫鬟,怎么可能没发现呢?可事实上我还真的没发现,真是讽刺的紧。”
听得楚枝心中涨涨的,酸涩不已,她伸出手去,握紧楚晴的手。
楚晴笑了笑:“我没事,现在想来,当时我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比如他的衣襟上总会沾染上花香,却道是出去应酬染上的,有时会当着我的面夸那丫鬟灵巧秀气,有时还会赏我屋内的下人,而那个丫鬟拿到的赏赐总是最多的,每每他都会对我说,那丫鬟头发梳的极好,手细细的巧巧的,这般尽心伺候我,理应多赏点,那时我真蠢,蠢到以为他是真的为了我才如此。事发后,我仔细想了一遍,之前不明白的,就什么都清楚了,这才发现,许多时候,半点都经不起推敲。”
那时的楚晴经此一事,被打击的狠了,竟病了许久,当时她状态极差,便是楚枝递来贴子,也不想见。
楚晴知道这事不光彩,楚枝又是个护短的,她不想楚枝为她担心烦忧,便自己处理。
事后,她将傅泽明的事如实告知婆婆孙氏,言明先前以为傅泽明不愿,这才没有纳妾,如今出了这事,说明傅泽明是愿意的,她更没有不允的道理,又说她嫁进府中一年多,确实该替夫君纳新人,只是这一个到底不够,先前傅泽明的通房也是孙氏赏赐下来的,跟了傅泽明许久,不如一并抬为妾室,也算是全了这么多年的体面。
如此安排令孙氏极为大喜,何况此事确实是儿子不对,哪里有背着主母偷偷和丫鬟滚到一起的,把主母的脸往哪儿放?还不如直接告诉众人楚晴这个主母无能来的痛快。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孙氏舍不得打骂,加之楚晴又安排的这般妥当,孙氏愈发觉得楚晴识大体,先前对她的不瞒也瞬间烟消云散,一时喜爱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