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让朕满意的答案来,小心你的狗头!”
“陛下恕罪!”太医连忙叩头,“微臣特来禀报陛下,福安县主久病不愈,乃是被人下了毒药。”
“哦?”箫皇挑眉,漫不经心道,“何毒啊?”
“是……花间醉!”
“何药?”
眼眸微眯,杀气尽显,气势逼人。
“微臣不敢说谎!确实是花间醉啊!”太医被箫皇的威严吓得冷汗涔涔,一股脑儿道,“县主一连好些天高热不退,还起了疹子,且浑身乏力嗜睡,起初臣也以为是高热所致,可傍晚微臣替县主施针时,偶然发现发现银针不对,经过检查这才发现被人下了花间醉,此乃禁药,早在前朝之时便消失不见,如今又出现了,还被下在县主身上,微臣惶恐,不敢擅自做主,特地前来禀报陛下,还望陛下恕罪!”
他说完这些话后,便以头触地,不敢言语。
箫皇听罢后,久久没有言语,边上的李全盛偷偷瞧了一眼圣上,心中不停打鼓。
李全盛也是经历过前朝那件血雨腥风的事,当初先皇震怒,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如今禁药重现大梁,还被下在福安县主的身上,凭陛下多疑的性子,定然会联想到,贼人下一步是不是会将手伸进宫里来。
毕竟这药无色无味,极难察觉。
果然,就听箫皇笑道:“好啊,朕的身边竟然还有如此神通之人,连禁药都敢用,还在真的眼皮子底下!”
明知道太医是他派去诊治楚枝的,竟还借太医的手要毒杀楚枝,利用太医就等于利用他!一想到他堂堂天子,竟被人当枪使,箫皇怒极反笑。
“好!真好!”
紫宸殿内众宫人吓得纷纷跪地。
“现下情况如何?”
“下毒之人怕被人发觉,只用了极小的量,况且对方将其中最重要的一味铃兰花汁没有加在毒里,而是用花汁浸泡被褥,令县主时时刻刻盖着,铃兰的香味由呼吸县主体内,再加上银针被药水泡过,而微臣日日替县主施针,那毒会顺着血液筋脉游走全身,两厢混合,悄无声息能使人毙命。好在发现及时,尚能挽回。”
箫皇点了点头,忽然问道:“朕记得这腰牌是太子的,怎么到了福安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