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时候,那作乱的指腹总算离开。
“好了,阿竹瞧瞧。”苏厌卿将剩下的残渣拿下丢进了一旁的竹篮里,换了角度捏住阮竹的手,“可瞧的出写的什么字?”
手臂往后撤,阮竹偏头去看。
是竹字,是他的字。
苏厌卿浅笑出声,带着几分遗憾,“阿竹的手太小,盛不下苏字,厌字不好。”
厌卿,怎么会是这两个字。
阮竹反手握住苏厌卿的指尖,反驳道:“厌字好。”
“怎么好了?”苏厌卿来了兴趣,笑意更甚月牙轻弯,“阿竹觉得好吗?”
“厌字当然好了。”他一脸认真的点头,满脑子都找着关于厌的诗词,但却脑袋空空,以至于最后蹦出了这话,“因为它是苏大哥的名字。”
苏厌卿睁着眼,诧异的眨了眨眼,随后笑出了声,嘴角上扬微张,露出整洁的牙齿,很赞同的点着头,“阿竹说的对,既是我的字,那必然是好的。”
阮竹听着这笑声,心跳的越发剧烈,飞快抽回了手,拳头紧握着,里面的竹字在发着烫,就和他现在的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