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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会感觉不到疼的,尤其是一些小伤口。”

他试图让苏笙心里好受一点,谁知苏笙却一副你但我是白痴的表情看着阮竹,甚至翻了个白眼,喃喃道:“等着吧,等我哥知道我就完了。”

客人到苏家还没过一天就受伤了,亏他之前还说别人是灾星,这回他可不就成了阮竹的灾星。

阮竹刚想说自己会给苏厌卿解释,结果被端着水进来的阿秋打断。

阿秋小心翼翼弄湿了手帕上前想去握阮竹的手,谁知还未碰到就被苏笙抢了手帕,吓的傻愣愣的看着苏笙。

苏笙不耐烦的冷哼出声,“看什么看啊?你一直都笨手笨脚的,万一弄疼了他怎么办?你去看看阿四阿六拿药箱来了吗?”说到这里,他又扭捏道:“顺便看看谁去通知我哥,记得找个会说话的人。”

“嗯。”阿秋木楞的点头,然后一步两回头的朝着阮竹看,直到完全见不着了之后才大步离开。

见苏笙拿着手帕真要给自己擦拭,阮竹连忙道:“我自己来就好,伤的是左手。”

苏笙本就害怕见到血,他不想让苏笙难受,更何况这点小事他本身自己就能做到的。

“闭嘴。”苏笙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又看见血吓的,开口就是泣音,握着阮竹的手就朝着自己的位置拉,一滴泪水正巧融入了伤口里。

看着凶巴巴的苏笙,阮竹却勾唇笑了,他从书里的文字就可以感受到苏笙是个很温柔的人,他的命太苦了,以至于出现一缕阳光后就想拼命的抓住。

这一次他想把太阳为苏笙留下。

当伤口上的污血全部被擦拭干净后,苏笙立即嫌弃的将手帕丢进盆里,摆手让阿四上前给阮竹包扎,自己则是捧着脸在一旁盯着,时不时发出指示。

比如,药少了,纱布歪了。

阿四显然早已习惯,完全就跟没听见似的,手都没有抖一下,只是在起身的时候语重心长道:“阮少爷您真的就只有手心有伤吗?”

阮竹先是一愣,随后觉得背后和屁股有点疼,不过应该不至于流血吧?

最重要的是他不是很想脱衣服把自己露出去给别人看这么隐私的地方。

见阮竹不开口,阿四也没有多说,只是朝着一旁的苏笙使眼色,然后端着盆准备退出去。

看人要走,苏笙立即急了,忙问道:“你们,你们谁去通知我哥的啊?要是没去的话能不能稍微晚一点去啊?”

阿四摇了摇头,看着苏笙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同情,“当时我们都没有拦住,是阿秋去的。”

阿秋!

苏笙瞬间觉得天都塌了,让阿秋找个会说话的人去找他哥,不是让阿秋自己去啊!

阮竹在一旁见苏笙一脸奔溃的模样,没忍住问道:“阿秋怎么了?”

他觉得除了有点社恐之外,好像没有什么问题,长的也挺可爱的。

苏笙幽幽道:“没什么,就是阿秋特别喜欢说话说一半,你问她的话,她就只会低着头,然后将之前的话再重复一遍,等着吧!等我哥来的时候就知道阿秋多会说话了。”

阮竹差点笑出声,开口安慰道:“没事的,等苏大哥来了,我一定会帮你的。”

然而苏笙却并没有被安慰到,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朝着阿四摆了摆手,让人先出去。

等人一走,他就脱了鞋上了软塌,扯着阮竹的衣角低声道:“你别怕,我就是看看你背后还有没有伤口。”

他一边说着一边去解阮竹的盘扣,阮竹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不知道该怎么躲开,只能嘴上不断的劝说,“别别别,我真没事!阿笙你别解扣子了!”

两人你来我往的,阮竹成功倒在了软榻上,背部挨着的瞬间疼的抽气,但解扣子正起劲的苏笙完全没听见,甚至是就着这个姿势压在了阮竹的大腿上。

阮竹哭笑不得的的将包扎好的手挡在自己身前,“别闹了,不然这手可就白包扎了啊!”

看着雪白的绷带,苏笙不敢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