缈的快感,或许是因为她的身体还没有适应这崭新的欲.望,如同一个吸管,只滴出了一点,尚未汹涌,但林阳和她从拥抱中得到和给予的都一样多,他们都充分地感受到了彼此提供的情绪价值。
“谈恋爱是很误事的。”
金曼曼总结说,她站起来走进厨房,抱住林阳的腰,把脸埋了进去,只是因为她突然想要抱抱她,“你看,这会儿我只想抱着你,什么别的事都不想做了——我觉得它会让老练的人也变得幼稚,这简直就有点儿肉麻难堪了。”
林阳尴尬地举着双手,他指尖还有饭盒的油汁,只能步履蹒跚地带着怀里的女人跋涉到洗手盆边,“所以恋爱只宜私下谈,我们可以保留彼此的幼稚姿态,作为把柄。”
金曼曼忍不住笑起来了,她要松开手让他洗手,但林阳制止了她,“我觉得我能行。”
为了打开水龙头,他不得不重重地挤压她,或许还有点儿叛逆的顶撞,金曼曼的笑声塞满了整个厨房,她度过了一个丰富的早上,获得了对林阳更深的认识,有另一个让她喜欢的存在一样对她爱不释手,他们停不下来地互相接吻,说真的,这和窗外铁灰色的天空调性不符,甜得让她尴尬。她任性地把宝贵的筹码就这样化作了取悦自己的一段经历,她已不再纯洁。
多好,金曼曼想,她充分地感到她的自我沉甸甸地,不断吸水膨胀,她在一个最好的年纪,和一个最好的人发生了最好的事情,她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去丰富,去探索,他们还可以做很多很多次,这让她不可遏制地,发自内心地感到愉快。
“我升值了。”她想。她自然而然地坚定地认为。
她升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