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破了汉室传承百年的规矩,将满朝堂的男人的脸都撕下来丢在地上踩。可她的神情还是这么平静,平静得简直叫人觉得可怕,就好像她做出什么事情都理所当然。
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平静的表情?眉梢眼角就连眼神都不起一丝的波澜,和她脸上华丽到夸张的妆容还有那张美得不可思议的脸放在一起
这么多美好的因素堆叠起来,带来的却不是赏心悦目,而是恐惧,一种类人而非人的,使人毛骨悚然的恐惧。
她似乎是人,可怎么会是人?
她看起来,不类生,不类死,不像人,不像鬼。
宣室殿内其余的人都闭上了嘴,只剩下老头一个人的声音。这是一种很奇异的状态,明明有声音,可又安静得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