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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好像只有一个房间。

在得到摄像肯定的回答之后,江渐行又想死了。

和,傅随,睡一张床。

哪怕是一晚上,他都想问问违约金多少。

看出他一脸纠结,摄像好心劝导:“都是男人睡一起没事的,之后有嘉宾来的话如果床位不够也得睡一起的。”

录节目就是得跟着节目组安排走。

江渐行:“......”

他真的付不起违约金。

“什么床位?”傅随刚刚去洗手了,他看了摄像一眼,坐到江渐行身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江渐行瞬间挺直了脊背也没敢回头看他。

摄像没察觉什么不对劲,又给他解释了一遍。

傅随表情半点未变,江渐行却感觉自己像是在等待接受凌迟。

一直到摄像交代完,傅随也只是淡淡地点头应了,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这反而让江渐行觉得更难熬。

时间不早了,摄像也拍完了要拍的便和他们说了晚安告辞,让他们明天早上不要起得太晚。

摄像一走,屋子里就只剩下两个人。

大门关上之后屋内气氛就变得不太对劲起来。

江渐行起身原地站了一会儿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早就成了无话可说的关系。

傅随正低头打字,也完全没有要和他交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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