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曾有一点改变。因为她知道,只要她露出一丝害怕或是惶恐,她便无法将殷一伦的恐惧从他心底勾出来。
“殷师傅真是健忘,我是施锦秋啊。”施锦秋无辜的眨眨眼,笑得像朵花似的。
“你……”他欲与施锦秋争辩,被一旁的老杨给制止了。老杨址了好几次嘴角,才终于露出一个看起来像是笑容的笑容来,对着施锦秋一拱手:“刚才殷师傅只是与施小姐开了个玩笑,还忘施小姐勿恼。”
“玩笑?”如果她猜的没错,此刻她脖子上肯定已经留有一道掐痕了。这要是玩笑,也是往死里开的玩笑!
不过施锦秋不打算跟他们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结,她马上就要离开定安县城了,如果在她离开之前不能把眼前的这两个老家伙给摆平,那么她绝对有理由相信只要前脚一离开定安县城,后脚他们就得追着对付她的荣锦记作坊和脂粉铺。
“是啊,玩笑,就是个玩笑。呵呵……”老杨像是完全没有察觉自己的笑声听起来有多么的尴尬,见施锦秋脸上的表情飘忽不定叫人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也只能一直干笑着。
直到老杨自己都觉得自己的笑容有些牵强而笑不下去了,施锦秋话锋陡然一转:“你们喜欢开玩笑,我可不喜欢,我刚才所言字字是真。”
施锦秋的视线从老杨和殷一伦身上略过,老杨倒还算好,仍旧在扯着有些僵硬的嘴角,殷一伦则是干脆回了她一个白眼,又从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出来。
“施锦秋,难道你不知道通常情况下,知道的事情越多的人,死得也越早吗?”被施锦秋这么一个小毛丫头给压制住了,殷一伦就是咽不下去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