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八点四十开会。”
谢箐用毛巾擦干手,拿起七张尸检报告,“我刚看过,也是历山县的案子,但这案子法医能发挥的东西不多吧。”
凶手的作案工具是一把小钉锤,统一敲在死者的脑袋上……
更有特点的是,他在死者家客厅的墙面上留下了“劫富济贫”四个字。
用钉锤沾血写的,字迹歪歪扭扭,但都写对了。
曹海生笑道:“黄支队要求你去,说你是个福将呢。”
被领导需要,这本身就是一种肯定,拒绝是不可能的。
谢箐道:“师父了解这桩案子吗?”
“当然了解,七年前,师父和陈法医一起去的。”曹海生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晁石当时是历山县首富,最有名的包工头,在当地吃得很开,不少人都熟知他……”
大概是太有名了,而且历山县小,不少亲朋好友来借钱。
他一开始很大方,该借都借,后来还钱的越来越少,就学会了拒绝,因此得罪了不少人。
晁家很快出了事,被一把钉锤敲碎了七个脑壳,一大家子全部死于非命。
晁石是盖房子的,自己给自己便利,在历山县城搞开发时,建了一栋独栋别墅,却也因此给了犯罪分子可乘之机。
因为事发时夜深人静,找不到目击证人,直到现在也没有抓到凶手。
谢箐了解一番,又把报告细细看了一遍,心情郁郁地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