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的水儿,解来了作训服的扣子,脱掉外套,里面是军体,手伸到后背揪着领口直接从头扯下来,露出结实鼓胀的肌肉,那不是健身房里吃蛋白粉练器械练出来的,那是经过无数次的军事集训淬炼出来的一身钢筋铁骨。
血管跟手臂遒劲,垒块分明的肌理,宽厚鼓胀的胸肌,雁色的乳晕和乳头,漂亮的锁骨和三角肌。
军人的强悍体魄,富有男性的原始野性魅力。
区学儿看得脸红。
他扯了腰带,金属扣子叮当作响,划着她的耳膜,解开裤扣,从白色的内裤里掏出早已充血肿胀的阳具,握在大手里,
“想它吗?”他居高临下地问她,呻吟低沉性感,又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不容她逃避,拒绝,回避。
“嗯。”
“它想肏你!”他像宣誓一样的告知她,听得她心慌。
充血的阳具,粗硕,布满遒劲的血管,挺翘,漂亮的雁色,龟头粉嫩因为肿大泛着青色的亮光,沟壑明显,马眼儿沁出了透明的水儿,浇得龟头湿漉漉的,这么强劲的男性生殖器官挺立在她眼前,她不自觉的吞咽口水,像是发了情的蛇,龟,还有古代神话里的螭。
昂头胀脑,雄赳赳地,让人不敢直视。
区学儿看痴了,那晚就是这根儿老二肏得她欲仙欲死,看着它,她的穴不由自主地湿了。
“想吃吗?”像是蛊惑孩子吃棒棒糖一样,他的大手握着阴茎,凑到她的脸前儿,蛊惑着她。
她张开粉嫩湿润的小嘴,含了龟头在嘴里,包裹。
他舒服地仰头,下颚和脖颈是好看性感的曲线,他箍紧她的后脑勺儿,鼓励怂恿她含更多,
“对,嘴唇用点劲儿,别用牙齿,舔那里,啊,太痒了,嘬一嘬,好孩子。”
低哑的喉音,摸着她的耳膜,肌肉起伏鼓凸,甚至沁了汗,她握了他硕大的卵蛋在手里,沉甸甸的,粗硕的阳具她压根儿无法完全吞下,太大了,光是龟头就大的像是囫囵个儿的鸡蛋,她含的辛苦,生理泪水溢出,喉咙发痒,可是他的龟头太好吃,她嘬出了声响,吱吱的水声,吸吮着他的马眼儿,用舌头搔弄他的冠状沟,含了龟头跟嘴里嘬个不停。
他痒到尾椎发麻,捧了她的头缓缓肏弄,要她深喉,下体贴到她的脸上,任由她呜咽,双手被他钳住,最后嘶吼着,绷紧全身的肌肉射了她一嘴,一喉咙。
腹肌不停地顶弄,大腿,臀部绷紧,卵蛋有节奏的收缩,浓稠的精液腔了她的嗓子眼儿。
吞不下,太多了,从她的嘴角溢出白色的精液。
“肏!”他掀倒她在床上,分开她的腿,撸弄自己刚刚射了精的阴茎, 龟头顶弄她的阴蒂和小阴唇,一个劲儿的摩挲,握了龟头先塞了进去,随即猛地挺身,肏弄到顶。
突击来的饱胀感直接让她不争气的高潮,泄了身子,滚烫的淫水儿浇湿他的龟头,烫得他一哆嗦,他缓了缓,不管不顾开始肏她的屄,这是他想了无数个日子,梦魂牵绕的一片处女地,勾着他的魂儿,每日每夜春梦里都是她的倩影,她的小屄,自己张开双腿,用纤细的手指分开穴,求着他肏屄。
“妈的,骚货,真骚。”
“天天勾引我。”
“你胡说。”他力气太大,衬衣被他剥掉,荡漾起乳波,她花枝乱颤,手舞足蹈,咬紧自己的嘴唇又被他逼着松开。
“屄真骚,全是水。”
“你是不是早就想让我肏你了?”
“你,你胡说!”她的大脑早就被他肏弄到一片空白,双腿被他压,卵蛋挤压在她的会阴,这厮坏透了,每一下都肏弄到底,宫颈酥麻软烂,蚀骨的痒,太过舒爽。
她主动挺着身子,央求更多,
“奶子骚,屄也骚,嘴也骚。”
“你,你流氓!”
“我就流氓,就对你耍流氓,见天拿鸡巴肏你的屄。”
“不,不要!”
“下面儿那张嘴儿可不是那么说的,嘬的真紧,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