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
拽着对方的肩膀、腰,翻滚起来,将对方骤然抱起,来一记过肩摔,被对方轻松化解。
区学儿脖颈应该红了一圈,而对方的侧腹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双方都没有下死手。
蓝军警惕的注视着区学儿,头上传来直10螺旋桨旋转的巨大轰鸣,趁区学儿回头,蓝军跃入荆棘,急速奔跑,拽了牵引绳,登上直升飞机,地面零散的蓝军陆续登机。
红军的歼6陆续从远处呼啸飞来,空中支援来了,蓝军慌不择路,一路溃逃。
区学儿双眼灼灼地瞪着那直升飞机上注视着自己的眼睛。
强大的敌人,让她受挫,激起她的杀意。
路阳见她失神,还沉浸在过去的演习里,一副走不出来的样子,嘴唇干裂,乌黑的头发落了一层尘土,整个人没了往日的英姿勃发。
“这次蓝军太强了,情况特殊,以往的话都是要将蓝军打跑,才算完成战斗任务,别灰心,以后还有机会。”
她抬眼看看路阳,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没多言语。
这时候路远,路阳无意回头,看到一个军官坐着猎豹,嘴里叼着呀,脸上带着墨镜,耀武扬威的就将吉普开了过来。
俊秀的脸顿时垮塌下来,“学儿,看看,外星人的首脑都来了,来,让我们欢迎外星人指挥官。”
见对方下车,他故意阴阳怪气的鼓掌。
“臭小子,过来,叫哥。”曾学良摘了墨镜,一把用胳膊勒住他的脖颈,任他挣扎龇牙咧嘴,
“松开,松开,有人呢。”
“呦呵,还知道注意形象啊,”曾学良抬头看看连忙从坦克上一跃而下的俏丽女兵,区学儿肃立,对曾学良,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首长好!”声音洪亮,铿锵有力。
曾学良这才松开路阳,对着区学儿回礼,
“你女朋友啊?”话是对着路阳说的,路阳张张嘴,还没说出个子丑寅卯,一声大喝跟他们背后响起,
“她是我女朋友。”来人不是别人,是许海东。
他潇洒地跟作战车上跳下来,大步伐稳健,身穿作训服,腰系武装带,这么一个英武伟岸的军人,大步流星走到曾学良的面前,俊美的眼睛却一直不曾从区学儿身上挪开,嘴角露出一个转瞬即逝的微笑,随即望向曾学良。
“首长好!”许海东敬礼,他回礼
“稍息!见面儿就叫大哥,嘿,一个两个,都成大小伙子了。”曾学良和路阳家从爷爷辈儿开始就是至交,自己的大哥和路阳的父亲分别在不同的大军区当司令员。
至于许海东,简直就是铁瓷儿,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儿玩儿的亲弟弟,跟林三儿那厮一样。
“学良大哥!”许海东随即改口。
“一个个儿,长大成人了,海东,不介绍一下啊,”
“报告首长,某集团军合成旅侦察连一排一班区学儿。”区学儿自己报上番号。
曾学良福至心灵,看着路阳喝光一缸醋的的模样,锐利的眼神跟眼前三个年轻人身上来回挪,心里琢磨这是怎样的修罗场呢,叹气忍不住又想笑,可不和自己,闻英还有姓黎那小子一样吗?
“路阳,你胆儿肥了,敢跟我眼皮子底下挖战壕,作弊作到我头上来了。”
原是路阳在蓝军必经之路上,挖了一挑三公里长,两米宽的反坦克壕,而且是他偷偷和旅部说的,军演出,压根儿不知情。
履带车可以请松动通过,但是蓝军有不少战车用的是轮胎,则完全没法通过。
勘查地形儿的回来报信儿,曾学良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么损的阴招儿只能是路阳这个小兔崽子想出来的。
直接跟军演部投诉,说违反演习规则,让红军将违规壕沟填埋了。
但在演习正式打响前的四个小时,路阳又派人趁着夜色偷偷把壕沟挖开,一开打,蓝军的步兵战车全都成了活靶子。
蓝军表示抗议,路阳只是摊摊手说,演习就是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