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见到自己的慌张,她淡定了许多。
中午连楼不下,也不知道她午饭怎么解决的,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才离开大厦。
见了自己,视线停留一秒,随即收回,就行是在看陌生人。
一早儿会有军车送她来上班儿,高跟鞋,有时候套裙有时候西裤,永远不该的西装和各式的衬衣,小腿修长,聘婷袅袅,身段儿婀娜,踩着高跟鞋去电梯间总有无数人回眸注视,她的不少男同事总爱“区学儿、区学儿”挂在嘴边儿,说她又漂亮了,奶子大了,屁股又紧又翘,皮肤一水儿的白,双腿修长,他就恨不能上去给人一个飞脚。
他厌恶别人对她的觊觎,为什么这样,他也说不明白,为一个炮友不至于,但他不想将和她的关系归类为炮友这一档。
某天一早,他跟大厦外的旗杆儿站着和指导员说话,老远就看到她走过来,接过鞋跟踩进了哪儿卡住了,就看她急出一脑门儿的汗,白皙的小脸涨到通红。
他丢下指导员,三两步跑了过去,她见是他来了,垂了眼,不言语,任由他蹲下身子,握住她的脚踝,轻松一掰,将她的鞋子从掐住的门栏里拽了出来。
“谢谢。”声音轻柔又有些冰。
“脚没事儿吧?”
她摇摇头,匆匆走进写字楼,任由他在原地。
午休的时候她难得下了楼,去了隔壁的大厦买了几杯咖啡回来,将袋子递给他,
“谢谢,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他身边的兵面面相觑,脸上甭提多古怪,今早晨那一幕被指导员看了个清楚明白,揶揄他一上午,许诺一包烟,这事儿才了了。
她见他不肯接,径自放在他的脚边,
“一点心意。”随即转身上楼,任由他在身后要给她咖啡钱,充耳不闻。
战士们起哄,揶揄,被他黑着一张脸瞪着一一闭了嘴,这是请他喝咖啡吗?
这是跟他明算账呢,就这么怕欠了他的情,和他扯上关系?
许海东心里不爽,憋闷,想找机会逮到她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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