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八几的大老爷们儿急得一头汗,见她冻到打摆子,锁了房间门,拉了围帘,脱了自己的军装,毛衣,衬衣,只穿制式军T和短裤,上床搂了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区学儿像是跟冰水里浸泡的人儿,突然被一团温暖的火拥在怀里,她就像是沙漠里徒步许久的旅人突然寻到了绿洲一般,抱着怀里的这团火不松手。
小脸儿埋在他裸露的脖颈磨蹭,没有意识,身体出于求生的本能,整个身体压在路阳的身上,手更是摸进他的军T,抚摸上他的胸肌,腹肌,甚至一路向下,无意识的摸上了他的阳具。
路阳口干舌燥,喉结不停耸动,心快要跳出他剧烈起伏的胸膛。
怀里是他日夜肖想的娇躯,病号服裸露的脖颈,里面更是不着内衣的白皙胴体,凸立的奶尖儿即便隔着衣服,触感都是那么明显,像是剥了肉的荔枝核,跟他他的胸膛蹭弄撩拨。小手又不安分的跟他身上四处撩拨出火,灼得路阳下体不自由自主地充血肿胀,她的腿还不安分的压在他的下体,来回的搓揉磨蹭。掌心和手指无意识的摸上他的龟头,刮蹭他圆钝的边缘。
他握了她的手,膝盖又蹭上来,娇嫩丰满的胸压在他的胸膛,路阳裤裆里支起了帐篷,他感到羞愧,都这个时候了身体还无比的诚实。
他不想冒犯她,但看着她因为发烧而熟透了小脸儿,怀里抱着的柔软身躯,又让他心猿意马。
他大手箍着她的肩膀,长睫闪烁,嘴唇微微张开,最后虔诚吻了她的嘴唇,轻轻一下,随即松开。
最终他按捺克制自己的一腔浴火,就这么安静地抱着她,温暖她。
区学儿不再喊冷,睡得无比踏实,半夜又喊热,挣了他的怀抱,蹬了被子,撕扯病号服。
路阳用开水打湿毛巾为她擦拭脸庞,手心儿,和四肢,没擦胸口还有下体,原是他不好意思。
区学儿舒服多了,松开的病号服,裸露的胸口袒露半截圆润弧形,能看到粉嫩的乳晕,路阳挪开眼睛,为她系好口子,将袖口和裤腿为她放下,重新为她盖好被子。
跟床上靠着她睡去。
凌晨四五点钟赶在护士查房前,路阳跟床上跳下来,穿好军装,坐回椅子上。
他不明白自己是怕护士误会从而轻视区学儿,还是怕区学儿醒来见和自己躺在一处又要不高兴。
他害怕再次看到她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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