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打电话边被压在落地窗上后入小(2 / 4)

术研究,她还是想去一线作战部队。

“未来有什么打算?”

“设计师,工程师,一线野战部队。”

“女孩子进机关不好吗?”他故意的。

“瞧不起我啊?以后没准儿我们还能并肩作战呢。”她知道他逗她,她的许海东若是瞧不起她,她就不会和他谈恋爱,甚至不会和他在一起。她握了他的手,十指交扣。

“和我说说,那姓路的。”区学儿脸上的笑收了,脸色不好,他提醒她让她想起了出门前的那一幕。

“需要我去找他吗?”

区学儿摇摇头。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她的表情,许海东看了个仔细,她脸上不是害羞,不好意思,心动,想要逃避遮掩类似的种种情绪。

刚好相反,她不高兴,不耐烦的时候脸上就会出现这种表情。

“我不想和他有瓜葛。”她拿了他的烟抽了最后一口,狠狠掐灭在烟缸里。

“我原以为,在军校挺开心的,但,是我天真了。”这里不光是学校,也是一个小型的军区,一个微型社会,参谋干事仗着肩膀扛衔也可以在她面前吆五喝六让她干东干西。

区学儿不爱诉苦,所有的困苦都自己吞了,不愿将所有负面情绪带到他的面前。

所以许海东格外心疼,见不得她一脸阴霾。她从来都是自己一肩扛下所有的压力,给予他的从来都是敞开的温暖怀抱。

“烦的时候就找我吐槽,给你打两下也成。”

“舍不得,打坏了怎么办?”她捏了他的阳具跟手里来回甩,握了卵蛋跟手里掂掂,沉甸甸的。

这话说得就有一些变味。

“坏了?坏了再配个新的。”

他一脸痞相坏笑,不着调的样子,又让她想起他们第一次在车里的时候。

“好啊,那我可要找个新的,又大,又粗,又硬。”一个字一个字咬得清楚明白,咬了唇,要他看着她舌尖如何刮擦牙齿。她笑得像是狐狸,眉开眼笑,眉眼弯成一弯月,眼睛都要看不见了。

“呵,现在这根儿还喂不饱你了,还想要新的,”他挺腰耸动腰身,听她嘤咛一声。

“可不,再多也不嫌多。”她晃着腰身,摸着他的龟头,圆钝的冠状沟,刮蹭阴蒂,磨着两片儿蚌肉。

“你敢!”他咬牙切齿,她就喜欢看他恼了,一副霸道兵痞的样子,即便粗鲁粗鄙,她都爱极了。

“嗯,不要,”

“办你!办实落了,想三想四,还又大又粗又硬,怎么茬,你老公我不够粗不够大不够硬。”

“哎呀,满嘴炉灰渣子。”

“我说话就炉灰渣子,这不能你原话吗?上几天学,满嘴骚话,勾我,”后面的话被他吞在嘴里,压着她亲嘴儿,水声啧啧,小屄水淋淋的,龟头轻而易举就塞了进去,两人惊呼,

“外卖…..”

“含一会,乖,别夹,”这就是传说中的蹭蹭,不进去?

他却是只是让她含了龟头,来回跟她穴口磨蹭,被她的淫水一遍遍打湿,浇透,磨蹭她的阴蒂和小阴唇,掐了她的大阴唇包裹他粗硕的茎身,甚至连嗫喏的后穴都顶弄到,但就是不进去,这样浅尝辄逝的磨蹭,让区学儿全身蚀骨的痒,抓肝挠肺,掐了他的大腿,摇着他的手臂,央求他,

“海东,给我嘛,”

“就这么想要啊,叫老公!”

“老公,”

“叫叔叔,”

“叔叔,”

“叫哥哥,”

“哎呀,海东,”声音软糯甜牙,将他的牙花子都叫软了,

“不叫不给,”

“哥哥,海东,要,给我,”

“要什么?”

“肉棒…”

“嗯?”

“鸡巴…”臊得她通红,眼神闪躲迷离,他吻了她的嘴角,撩拨她的脸蛋儿

“小屄就这么想吃老公的大鸡巴啊,”

“哎呀,你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