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翻着白眼,转身朝着街上走去。
可待魏劫走后,这一层有几个客房的房门却被人打开了。
小筱面无表情地听他们胡说八道,觉得一定是自己方才开门的方式不对,当下便合上了房门,然后……改跳了窗户。
说到这,她几步来到了客栈门口,隔着人群看着还没走完的聘礼,突然伸手凝神,以两指指向头穴处,双眸紧紧盯向聘礼车队中,那几箱冒尖的银子。
小筱看那永宁郡主也下楼似乎要回府了,于是对余灵儿道:“走,我们也跟去看看。”
那侍卫得令之后,赶紧下去了。他带人拦住了送聘礼的车队后,展示了常山王府的腰牌,冷冷地说了永宁郡主吩咐的话。
两个男人八卦起来,也如长舌妇人说个没完。
跟人一打听才知道是常山王要嫁女了,而今日是成礼前夕,男方家送聘礼的日子。
小筱看着余灵儿比她还兴奋的样子,忍不住问:“怎么?你不回符宗了,也要加入我的合欢宗?”
小筱看着街市上长长的聘礼车队,知道这街市得封上一会。
就在这时,永宁郡主对着身后的一个侍卫冷冷道:“去!跟聘礼的说,就说是我的意思,他们忠勇侯府的下人奸猾,在装箱子出了错,还请他们打道回府,重新清点了聘礼再来跟我父亲定日子吧!说的时候,声音大些,免得有人装傻充聋,假装听不见!”
“听说常山王重情义,上次他不是宴会走火,被毁容了吗?听说就是这位忠勇侯的儿子救下了常山王,所以两府这才缔结了婚约……不过那位公子可都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竟然还能义勇救人?啧啧,莫不是知道那位小郡主貌美如花,所以舍了命来讨好未来岳父?”
等她吹了一下狐哨,余灵儿也从二楼跃了下来,一脸钦佩道:“小筱,你可真是成大事的人。说改立山头,立刻就有眉目了!不过这新弟子可不能光挑模样,也要看他们的家底丰不丰厚。最起码得多招些像魏劫这样的富户弟子,这样当师父的才不愁吃喝!”
那两个长舌男人聊得正兴起,压根没想到一旁居然有偷听的。
毕竟这里是男客常来的地方,女子避嫌低调些,也很正常。
这下子,忠勇侯府的人也乱了套,一个个呆立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结果还是先蹲下满地捡起银子砖头,再等本家主事的发话。
看来长舌男人的表亲说得并不作假,忠勇侯府真的是在打肿脸充胖子!
而忠勇侯家主事的也是急得一跺脚,干脆先撇下聘礼队伍,先去常山王府在洛邑临时的宅邸去跟常山王解释了。
结果唐公子被夹了手,咣当一声掉了下去,好像把客栈的马厩棚子都给砸个大窟窿,引得楼下的人又嚷着叫他赔钱……
小筱就坐在二楼的窗边,看得分明,那几箱子银子果然只有上面浅浅的几层,而下面都是青砖头,也被倾了出来。
这下子众人恍然!难怪之前崔小筱要给他们下泻药之毒,这是要验看弟子的精气是否充沛,堪不堪大用啊!
这话一出,满大街的人们哗然。事到如今,有什么看不懂的,原来是忠勇侯府的人以次充好,往聘礼上注水,结果天公不作美,一场大风刮来,漏了馅,结果人家常山王府的人看到了,这是要将聘礼退回侯府,一切重议啊!
小筱原本是想寻个地方吃一吃早餐的。可是走到主街上时,却发现主路被封,到处都是看热闹的人群。
她知道今日纳聘礼的新娘子,就是那位当初送给她鬼石崖行馆的永宁郡主。
不过这姑娘也是够勇的,居然这么当街扯下了未来夫家的遮羞布。
一些弟子跟灵芷珊他们走了,可是大部分却都留下来。
第二天,她彻底醒酒起床后,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推开房门,却看见自己的门前跪了一排弟子。
妙仙山的一个弟子不无忧虑道:“小师妹,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个崔小筱居然真的要改修合欢宗……我们几兄弟倒是无所谓,若是非要入宗